景行如梦方醒才发现自己刚刚做了多么荒唐暧昧的举动,没被人喊抓流氓那是时漫心善了。
封阳牵着封耀走过来,丝毫没注意到两个人之间诡异的气氛,自顾自的说着:“景哥,你许了什么愿啊?”
景行打着哈哈:“也没什么,就那几样,愿望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了。”
封阳哦了一声,又转向时漫:“漫姐,你呢?”
时漫也打哈哈:“就那些,我第一次许愿,也不知道可以写什么?”
封阳啧啧啧了几声:“那行,我也来写一个愿望。”
景行压根不敢看时漫,时漫则是一直垂着头,不敢和景行的眼睛对上,好在今天的人实在太多。
这种奇怪的氛围随着景尘和林赋上香结束,众人一起下山时完全结束。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埋没遗忘,至于还有没有留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就只能看两位当事人了。
毕竟景行时不时的就要摸一摸自己的大拇指指腹,像是时漫滚烫的体温还残留在了指腹一般。
让他想忽略都不能忽略。
往后几天的年,也就没什么好过的了,景行跟着姥姥姥爷和爷爷奶奶去串了两次亲戚。
时漫一个人留在家里复习做作业,不过这会子复习和做作业,时漫没有之前那种焦躁的情绪,整个人沉静如水。
江洲十二月参加了美术联考,相当于是美术生的高考,过线了,三月份要去参加各个学校的校考,考完了以后高考的时候,文化分也必须达标。
所以几个人当中,江洲算是最累的,寒假十二天,除了大年三十晚上和初一早上算是休息的,连去乡下,都是捧着书和画架去的。
可谓是争分夺秒。
江爸江妈从一开始的随他去吧,反正也就这样了,到江洲加油,爸爸妈妈相信你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