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道:“罢了罢了,素方你先跟我走吧。
好好洗个澡,去去身上的晦气;
咱们再一同开怀畅饮几杯美酒,最后舒舒服服睡上一觉,其他的事等明日再说不迟。”
素方闻听此言,如蒙大赦一般,赶忙双手合十,向关震云连连道谢。
随后,他亦步亦趋地紧跟在关震云身后,朝着门外走去。
周山看着他们离去,和刘子超对望一眼。
两人都知道关震云和素方的恩怨,见关震云如此,不禁都笑了,关震云确实是一个厚道人。
周山郑重说:“在东燕山战场,我亲眼看到马震沙和胡嘉在北胡兵中。
当年在昌兴,元道公就和他们是一伙的,有理由相信,元道公和他们有联系,甚至就是负责渗透长番国。
那个独孤山精通阴符功,更能确定他属于西域老妖一脉。
再结合素方今天所说,可以断定西域老妖乃至叶根尼已经渗透到长番国,手法和他们渗透白兰国差不多。”
刘子超、范多一起点头,他们对白兰国国内的情况更清楚。
鱼原沙在白兰国内的势力不断扩张,犹如滚雪球般越变越大。
他的父亲西域老妖从外部引入了不少强大的人员进入白兰国官场。
这些外来力量的介入,使得鱼原沙在白兰国的地位越发稳固,已然形成了一种难以撼动的局面,呈现出尾大不掉之态。
整个白兰国局势错综复杂,各方势力明争暗斗,令人眼花缭乱。
表面上看,皇帝是独孤宝,但实际上,真正掌握实权的却是鱼原沙。
刘子超叹口气,“俗话说,家不和被人欺。
独孤宝倒行逆施,不得人心,否则鱼原沙又怎么能掌权?外人又怎能进入白兰国官场?
长番国也是如此,这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范多说:“大帅,长番国、白兰国现在已经变质。
卡隆丹增老了,独孤宝也是空架子,不仅鱼原沙架空他,独孤家族以及老百姓也不满他。
所以,卑职认为干脆出兵,一举统一长番、白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