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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大多以协助管理,技术支援,军事支援的名义出现,很多人的亲属就是其它聚集地的统治阶层。
这部分人代表了外来者,一般担任技术岗位,不涉及人事管理权。
本地精英则全权掌控着尼亚聚集地的核心岗位,他们大多是统治阶层的亲信,未来统治阶层预备役。
统治阶层和管理阶层仅占据总人口的极少部分。
尼亚聚集地的劳工阶层最值得一说。
不可否认的是,相较于其它聚集地,尼亚劳工阶层的平均幸福度是最高的。
他们很少遭遇真菌群落的威胁,不会因为实验或工业需求,被当作奴隶或小白鼠鞭笞。
尼亚聚集地的官方宣传一直如此。
以强烈的对比,让劳工阶层安于现状,磨灭反抗的意图。
这是典型的以恐惧宣传为主的管理思路,掐断所有民间信息源,只保留官方信息源。
因此,尼亚聚集地在过去一百年间仅出现过一次有组织的内部叛乱。
其叛乱原因不是反抗统治阶层的严苛管理,而是为了共生者而战,是灯塔地下庇护所共生者变革的余波。
但事实上,从星衍的视角来看,尼亚聚集地的灯塔人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他们的平均寿命仅有35岁,每天的工作时间在16小时到20小时之间,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
种植粮食的人却吃不到自己种的粮食,他们每天只能分到足以果腹的配给。
生育被严格控制,所有适龄妇女必须生产两个孩子,不能多,不能少。
少了会被官方以抗拒生育罪拘捕,在特定设施内完成生育任务后才能离开。
多生的孩子会被官方收走,有的被卖给其它聚集地当作实验材料,有的被直接投入海中杀死。
民间没有任何经济活动,劳工阶层活得就像个牲口。
没有教育,99.9%的灯塔劳工阶层都是一字不识的文盲。
而这,却是所有灯塔劳工阶层中过的最好的一批。
这就是在生存危机中自然发展出的极权体制。
尼亚聚集地。
“很高效,很有意思的社会学模型。”
星衍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