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驾驶的阿雅，看着一言不发的周瑞云问：“有收获？”

“嗯，有一些。”

阿雅没有催促，只是看着周瑞云的侧脸。

“大部分痕迹都被处理了，有可能是在承包方勘察事故原因之前，或者是承包商本身借着勘察事故做了后续处理。但我还是有发现，一些水泥柱上残留下一些战斗过的痕迹，有刀劈剑砍也有子弹的弹痕。我还找到了这个。”说着周瑞云一只手从口袋掏出了一小段钢筋，交给阿雅。

他说：“这个是我在一个不起眼的墙里抠出来的，你看看这切口，除非出手的是“武将”级别的强者，否则就是被某种热能武器切割才能造成这种断面。据我所知，现在的军队中并没有配置这样的武器。”

阿雅看着那段钢筋整齐平滑的切面陷入沉思。

周瑞云这才用最简要的语言，向阿雅说了自己在4412次地铁列车上的经历。他一直没有向阿雅解释，一个是没有时间，第二就是他自己都不太清楚怎么解释那段经历。

阿雅听完周瑞云的话，明显呼吸和心跳都在加速，仅剩下完好的手才不停的颤抖。她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周瑞云，感觉自己是在听神话故事。

周瑞云好像知道阿雅的想法，他说：“很难以置信，是吧？事后我也这么想，以为是自己做了一场噩梦。但现实告诉我就实实在在的发生了，那些尸体都是证据。”

“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为什么只有你活下来了？据秘密警察调查，当时在列车上最强的是一名大武师，他都被切成了三节，你为什么没事？”阿雅问。

周瑞云耸了耸肩，说：“不知道，我刚开始发现光影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危险。那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没有任何理由，就好像……第六感！”

周瑞云说谎了，他是不能透露“系统”的存在的。没有“系统”提前发布安全下列车的任务，周瑞云在毫无准备之下以当时的能力，必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