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卡尔的投影，姜羊感觉他和第四纪元的时候没有太大变化，就是面容略微成熟了一些。

“你要干什么？”

卡尔的投影迷惑的问道。

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什么？

仿佛感受到了卡尔的想法，姜羊脸色一黑，也不再磨叽。

他心念一动，身体凌空悬起。

六只华丽光辉的庞大羽翼便从他的身后伸展开来，一半光明，一半黑暗。

点点星尘般的辉光顺着羽翼的脉络朝四方散开，将他衬托的如神如魔，威严如铸！

“卡尔，还认得我吗？”

熟悉的感觉越发强烈，卡尔的内心开始翻腾起来。

“我从天空坠落，在地狱再度崛起，我是光明之星，我是坠落的魔！”

姜羊近乎诵叹般的念出了让他自己都感觉羞耻的宣告。

没办法，当年天使和恶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