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躲着我?”,贝娜喘着粗气,抚摸着海东的脸蛋,问道。
海东见贝娜开始喘粗气了,一时心痛,忙侧身躺到一旁,然后不解地说:“我没有躲你吧!”。
“那你从公主那里回来,为什么不去看看我?”,贝娜一副不讲理的样子,撅着嘴问海东。
“午前你不就走了么,我核计你不会回来了,我就没有回去!”,海东诚恳地解释着。
“不对,是你心底有别的女人了,然后你花心,把我给忘了,这样你才想不起来回去的!”,一连串的话,纵使海东目前语言已经基本过关,也费了半天才彻底明白其中的语言奥意。贝娜的中心思想无非就是说自己“喜新厌旧”。
“这都哪儿和哪儿啊?”,海东哭笑不得。
“我是去见公主,又不是去见别人,再说了,哪有机会让我喜新厌旧,根本没有新的,我怎么厌旧?”,海东也开始搜尽脑汁,尽量争取把话说明白了,毕竟是一门外语,掌握起来不太容易。
“那——”,贝娜在海东的怀中,眼珠子一转,用小手在海东的胸脯上很劲儿一拧,差点痛得海东直接喊妈。
“咱能不能君子动口不动手?”,海东忍着胸前的疼痛,咬牙切齿地说道。
不说还好, 这一句话说完没有三十秒,海东就开始后悔了。
方才是右胸被拧了一下,留了几个红印,属于拧伤。现在是面临着被咬伤的可能,而且目标是海东的左胸。
左右开弓,同时下手、动嘴。
海东的眼前一片漆黑,自觉已经感受到了世界的末日。
自己不幸成为间谍后,被敌人刑讯逼供、上大刑也莫过于如此了。
海东知道不能高声叫喊,恐怕墙壁不隔音、会惊动邻居或者吓着门外路过的人,但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真正的、实在的控制不住了。
右手不禁下意识地狠狠地攥紧了一些。
他忘了一件事:此刻他的右手先前因为确实不老实,正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