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作为一路开过来的司机,周听兰甚至都没在车的仪表盘上看到油箱的标识。
有这样一辆无限动能的房车,即便是离开沪上,去其他城市生活也根本不是问题。
难道张坤真的是像两人所说,这么做是为了自己?
可这么做,值吗?
周听兰苦笑一下。
她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
从小到大,由于脸上胎记的影响,身边的人一直说自己是怪胎丑八怪,怎么可能有男人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
她很快醒悟过来,神色变得正常,扭头看向郑语冰:
“语冰姐,可是提议跟过来的人,我记得是你啊……”
“关于生死的事情,哪有人会这么容易被说服?有些时候,我只不过是站在另一个角度,说出主人想听的话罢了……”
郑语冰眼神迷离,似乎想起了自己在电视台当主持人的日子。
察言观色的能力,从那时起就已经深入骨髓,哪是那么容易改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