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哭笑不得,她神神秘秘的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呢,就这?
“哇,我好惊讶啊。不介意的话,可不可以告诉一下我的详细的细节,比如你是何时何地撞见鬼的,这鬼长什么样?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这姑娘以为我不相信她说的话,气呼呼地说道:“你什么意思嘛!我看到它人都要吓死了,哪里还有功夫去关注它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啊!”
我扑哧一笑,又想起前不久王老六的事儿,正色起来,告诉这姑娘,咱们人啊,没那么脆弱,不会随随便便就被吓死,别把“死”字儿挂嘴边,她呢,也没理解我的意思,我的重点是想先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然后再上门解决问题。
那姑娘一听,好像是又想起了那些令她恐怖的画面,身体一颤,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的讲述了起来。
原来这姑娘的父亲也是一位军阀,姓冯,和郑军阀是同一阵营的盟友,两人关系很好,这次她是跟着父亲前来拜访郑军阀的,住在郑军阀专门给安排的别苑里。
这事儿我听说了,郑军阀还想把她爹引荐给我认识,可我没兴趣,找了个理由往后推了一推,因为我最近正在为突破瓶颈的事儿困扰,同时还要教树灵娃娃。
这种对我个人而言没必要的应酬,我是能免则免,没想到在摆摊儿的时候,还是遇到了这位军阀的女儿,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这冯姑娘男孩子性格,对很多新鲜的事物感兴趣,一到这里就满街溜达,寻找新鲜玩意儿。
到了晚上,跑了一整天,累得都不行了,洗漱了一下,回到房间沾枕头就睡。
一觉睡到后半夜,她起来上厕所,鞋子却找不见了,迷迷糊糊低着头找鞋呢,却在床底下看到了一张人脸!
四目相对,其实严格来说,是一双眼睛和一对儿窟窿相对,因为那就一张人脸,没眼珠子。
冯姑娘先是一愣,而后吓得够呛,哪里还顾得上鞋子,一边儿往屋外跑,一边儿把全院子的人都叫醒了。
慢说是一姑娘,大小伙子也受不了啊,这把头无意间往床底下一看,好家伙,一张人脸盯着自己,还眨巴眼睛。
也幸亏这人脸没像上回那脑袋似的来个“伸手不打笑脸人”,冲冯姑娘咧嘴笑,否则她非得被吓疯了不可。
可冯军阀掌着灯,带着一队扛枪杆子的士兵来到她房间的时候,找遍了整个房间,都没发现那人脸。
冯军阀这人啊,不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个无神论者,他只当是女儿做了噩梦,压根儿就没往心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