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华鹧琳嘴角一咧，出于开心的回忆，还是出于戏谑的笑容，她瞥了一眼柳禾鸪。

“哦。”

后者只是有些许的低头，脸色不那么的晴朗。

“但我俩关系不算好，不知道怎么回事，即使会聊天，但有一种不能靠近的感觉，就是那种对方身上有熟悉的气息，不想再沾染，一靠近就会感觉到。”

说到这里，柳禾鸪有些好奇，她无法体会，只是点头。

“可能是你们之间的气息太熟悉反而产生了厌恶？物极必反。”

“我认为不是，应该是看不惯，有时候他的作风我嗤之以鼻，他也嘲讽过我的一些行为。”

“我们会认为对方比较幼稚。”

华鹧琳自顾自的说完。

“那个人和他妹妹呢？”

“不知道，都是初中的事情了，一上高中，他们两个就好像消失了，没有再碰到。”

“好吧，结束的挺草率。”

“干嘛？还要我跟他再多接触接触？”

“不不不，让我碰到，我跟他直接对线。”

“哈哈哈，这是什么回答？你到底想说什么？”

华鹧琳扭头，嘴角微咧，眉毛有些上扬，目光更加狡黠，就那样慢慢靠近柳禾鸪的脸庞，有一段距离了，一直盯着她的脸，好像要看穿她现在的思想。

这很有效果，最起码是迫使让柳禾鸪露出窘态，她被盯得不好意思，朝另一边转过头去。

而华鹧琳能清楚的看到柳禾鸪有些微红的脸颊，只是笑笑，没有再逼迫的姿势，转过头。

很明显，华鹧琳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该死的华鹧琳，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俩在这谈情说爱唧唧歪歪干嘛呢？”

柳鹤鸪非常不满意，另一边的华鹧凛同样抱怨，这两个东西怎么磨磨唧唧的了。

很显然，节奏慢下来了，当时的空气有些被凝固了，时光流淌的缓慢了。

原来还有一个被忽略的地方，是华鹧琳靠近柳禾鸪，不只是盯着柳禾鸪的眼神，想要看穿她的思想，还有的是感受到柳禾鸪的心脏起伏更大了，好像更加激动。

两个人重整心态。

越往前走，感受到的不止是魔鬼的气息，是被一股更加深重的气味覆盖住了。

是空气中更加潮湿，就好像是雨水洗染过后的空气，散发出了泥土的清新。

可这里的大地明明没有湿润的痕迹，天朗气清，太阳高挂的散落光芒。

“哎，这是又进入到哪里了，服啦，你刚才干嘛靠近我，我都没看路。”

“嘻嘻，我刚才又听到你的心脏跳动的厉害，很紧张吗？还是说兴奋导致的。”

“嘘，是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