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个人的欢呼下,他们聪明的意识到了胜利,而在心绪到达了顶峰的热忱的同时。
每个人的高举着的拳手好像有东西在其中孕育,他们感受到了自己的拳心处包裹着东西,把注意力集中到那处地方。
柳禾鸪和华鹧琳也同时注意到了周围的人们的变化,清晰的变化。
“柳禾鸪,你要意识到的,这是人们应有的要改变的意识形态。”
“不要忘记了,这是一种新生的赋予,是解放的象征。”
这不是大姐说的话,是那个光影,披着李恸凛的外皮的柳禾鸪。
“别躲躲藏藏的,告诉我你的真实。”
柳禾鸪没有给她好脸色,或者说,她可能对自己比较狠。
“别这么愤怒,亲爱的,就像你之前用的名字,我是你,你可以叫我柳鹤鸪,不是吗?”
这句话的出口,柳禾鸪同时听到了讪笑。
她明白,这是来源于自己的嘲笑,对于自己之前编的一个名字的回归响应,应运而生的一个新的自己。
柳鹤鸪出现了。
“说实话,我要是你的话,我真不一定会告诉你,我就是你这种话。”
柳鹤鸪笑而不语,她看透了柳禾鸪虚伪的内心,是本就一清二楚。
“我们不是敌人。”
“我正要给你解释这些的。”
柳禾鸪听到了,她竖起耳朵认真的地要记住接下来的话。
“在这片大地上的历史,千百年来的梦里的历史,那个沉睡的历史,他们被这片光雾遮盖。”
停顿了几秒,声音有些放大。
“你感受到的可曾有半点那些受到伤害的人的恸哭和悲鸣!”
柳鹤鸪对于柳禾鸪自己的一些行为,她用教训的口吻诉说。
“我的意志非常坚定。”
“呵呵,上蔽崇天,下覆方载。”
“不,我没有那些……”
“闭嘴!”
柳鹤鸪有些愤怒于柳禾鸪虚伪的坚持,又或者说对于自己的话被打断的恼怒。
总之,接下来安静了几秒。
人们清晰的看到了自己手中紧紧攥着武器,各种的武器,有想死的,也有不同的,找不到规律。
“心中所化的兵器,都有它的奇妙之处,哪怕只是一把镰刀或是一柄锤头。”
“这些首要的消除的东西,就是怯懦。”
“属于这片大地的辉煌的几千年前的历史,要让它的车轮重新撵动大地,让它上前来。”
“不能仅仅是在历史中找寻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