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禾鸪有绝对的把握，那是一种感觉，换个更加靠谱的词，那是一种节奏，战争的旋律节奏，那是势在必得的感觉。

“多观察人们的神色，多感受人们的情绪。”

大姐一句话点明柳禾鸪，是后者忽略了更加重要的东西，只在意表象的那口大钟。

柳禾鸪暗骂自己竟然忽略了大家，明明之前就被提醒过，这是自己的态度的问题。

但这不能算作这个孩子的错误，更多的是大姐出言提醒前的思考。

柳禾鸪大多数是一个人，她还学不会注意到更多人，她要有一个过程，而且要更加漫长。

“大姐，我会注意的。”

只是扫视一眼，暴露无遗的人们的惊恐再现，尽收柳禾鸪的眼底。

那是恸哭再次遮盖上去，给人们都盖上了一层白纱，明明前面是明亮一片，可为何却添朦胧？

人们只是瞬间可以看到现在的残酷失败，但无法看到更远处的道路宽阔。

回响。

这是最为致命的，那是进攻人心的地方，那是令心灵中的迸发止步停息。

那是打断节奏。

“神明果然会算计。”

“不是算计，是有利。”

魔鬼有些不解，神明怎么老是强调有利，上一个神明也没看到它多占利啊，反而落得个死亡消散的代价。

“她们身上的希望很奇特，那股力量不能理解，那是希望奇迹，是不可预测。”

“我知道，我能感受到，那是不可控的因素，是突发的情况，是奇迹。”

神明点头，旁边那个魔鬼吃亏在这里。

“你应该更加清楚上一个神明失败的原因，那不算是事情顺序的发生，而是悄悄改变或是突然出现，那不会对我们有利，因为是与我们的力量并肩的。”

“神明，你说的简单一些。”

“那是一种不能理解的力量，千百年前出现，而后渐渐衰弱，如今又再现了。”

这些话在魔鬼看来都是废话，是神明不想告诉魔鬼更加具体的东西，也可能是这个神明也是模糊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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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这股人类的力量可以打断神明的有利，有点像是更改概念。

“你什么时候给我解绑？”

“还不到时候，你我是敌人，我会把你派出去。”

“呵呵，虽然早就料到，起码没有一开始杀死我就算是你这个神明的不合格了。”

说到这里，神明神秘一笑，魔鬼同样回以奸笑。

“放心吧，你不会逃跑的，我有绝对的把握让你去跟她们战斗。”

天上的谈论结束，声音彻底断绝。

地下的战斗还在继续，柳禾鸪和华鹧琳看清楚了，那是一个巨人。

“又是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