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希望。

而华鹧琳目光注重到了这黄金的殿堂，黄金，那是有价值的东西，那是可以交易的东西。

那是货币。

华鹧琳往前走，看着柳禾鸪的身影，看着不断的出现在她们前面的火堆。

“柳禾鸪。”

柳禾鸪刚点燃完一个火堆，她瞥了一眼华鹧琳，华鹧琳竟然有泪水流下来。

“你怎么了？”

柳禾鸪其实能够有类似的感受，她们的经历是相似的，会有差不多的想法，但她不想哭，不能哭，不能在这时候哭，她很会控制自己。

“他们都是帝国的货币，他们是在用自己去买帝国的未来。”

柳禾鸪突然的大脑宕机，她听见了，华鹧琳的声音不大，只能够让柳禾鸪刚刚听到的声音。

但这却足足的震撼到了柳禾鸪，她的眼泪也有些止不住了。

华鹧琳到底是怎么了？不，柳禾鸪更多的是在意华鹧琳为什么能够说出这些话的。

她说得好像完全正确，可为什么她能够有这种的话语构成诉说呢？

没错的，华鹧琳说的是一点错误没有，那些人，那些帝国的一份子的人，因为侵略者而去战斗的人。

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皇帝手中的筹码，是帝国的货币，但他们仍然要去追随皇帝，追随帝国。

一如他们的忠诚也是一直要追随着的。

可是，一切的牺牲都是毫无意义的，万年后的今天证明了，他们是失败者，化为了白骨，是如同抛洒在大地下的雨水，只有细微的湿润能够去浅浅的证明他们曾经在，而短短的时间后，他们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些都是大多数人。

而这座帝国最终的归宿就是拥抱永夜，拥抱没有星芒照耀的黑夜。

是使命，是责任，是忠诚，是荣耀，这些都驱使着一切人，包括帝国的一条狗，帝国的一位皇帝。

他们都选择了走出那条大路，唯一的坚定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