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下次注意，我只是有点享受自由的感觉。”

柳禾鸪听到华鹧琳这句话，有些侧目，眼睛闪烁。

“什么感觉？”

“就像是在大海深处，全是黑暗，但我能够跳跃到海面上去睁开眼看到太阳照到我的那种澄明。”

“确实很好，那种感觉形容的很生动。”

冉冥赞赏的点头，她有相同的感觉，应该说，她是体会最深刻的那位。

就像是要熬出头了的感觉吧。

柳禾鸪开始注意到下面的这些建筑，白茫茫的一片，是同那些被白雪覆盖的景象一样。

不过有些区别，这些建筑是太过于高大并且接近，现在的景象就像是云雾在这些城市之间穿行，去躲避那些高大雄伟的建筑，就像是小偷一样，在偷走城市的一些东西，难以落下任何踪迹。

它们都是白色的穿着，为了去掩盖自己的行径，为了去掩人耳目，为了让人们去看到它们的外表的洁白，而就在几人刚才在下面看到的，这些城市早已经是摇摇欲坠的，不堪入目的残破景象了。

这里什么都没有了，一切都被摧毁了，完全的，是城市自己的倔强而去告诉人们的事迹，要去弥留的东西，为的是让人们可以知道，可以了解，可以明白一些事情。

这些洁白的云雾，它们的真实的面孔，不要受到蒙骗。

那这里要做什么呢？

丰碑又镌刻了几个字，崭新的烙印下来的，它们永远是留存的，永远是炽热的。

那是刻骨铭心般。

那是镌刻铭记在人们的心中的碑文。

那是不可磨灭的文字，是不可磨灭的记忆。

柳禾鸪和华鹧琳知道云雾不是那般的纯洁，在上面看来，建筑是高大雄伟的，可她们看到过低谷，看到过伤痕累累的迹象。

这里，依旧是先人的战场过后的残垣断壁的景象了。

两个人的目光越发凛冽，是如同之前的寒风和白雪的架势，她们两个人去站在高塔之上，仿佛是在天上的太阳，即使是如葱郁的树叶般的云雾，它们遮挡的再严密，也能从缝隙之中，窥探端倪，俯瞰真相。

聆听着风声中残留着的……悲鸣！

这在柳禾鸪和华鹧琳的耳边回荡着，清清楚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