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禾鸪疑问诉说。

华鹧琳点头。

这条路，对应了一幅画中的那条路，周围是深埋的雪土，中间现出一条路，可以行走。

“这意味什么？我们走对了吗？”

两个人心中都有这个疑问，不过她们感觉到，这条路是走对了。

她们越往前走，两边的山越高，她们是在山间，是在山谷中，柳禾鸪看着两边的高山遮蔽太阳。

“有点问题，我看不到太阳了，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这里太神奇了。”

雪的凛冽更剧，现在更是有寒风呼啸。

冉冥要下来了，这条路的雪慢慢少了，周围的雪慢慢多了，柳禾鸪放下冉冥，脱下外套给冉冥。

“谢谢。”

在冉冥看来，这是在帮助她，给她温暖，对于柳禾鸪来说，这是在保存火种，冉冥肯定有办法毁灭那棵树，柳禾鸪唯一想到的是燃烧。

她手上的火焰是唯一的方法，柳禾鸪想到了这点。

已经要到了，山的尽头，不是山谷了，几个人还以为是天色昏沉，可这并不像，她们抬头望天，一片漆黑，没有群星照耀，没有月亮，她们认为那是被遮挡了。

这里是山洞。

“这里不是封闭的空间，雪还在下。”

华鹧琳注意到了，那是比拟无垠的月光，洒落在凡间的眼泪，晶莹的泪珠化作雪水，躺在大地上。

华鹧琳正要牵手。

“不用了，华鹧琳，我已经不需要了，我能看清。”

柳禾鸪制止华鹧琳，随后伸出手，低头看着紧紧握住的拳头。

“自从堕入黑暗，在长廊中列出光芒，于深渊中重获一束霞彩，我便能把黑夜当成白天，看的非常清楚。”

华鹧琳的吐槽欲言又止，是因为她看到了柳禾鸪认真的神色，没有在开玩笑。

“很不错的成长，没有经历过的人只会当成笑话，不过没事，何必在意他人眼光，这些都是你在对自己说的话，你自己能够明白，那就可以了。”

华鹧琳选择换个方式了，冉冥在一旁连连点头，确实如此。

“没错，我是对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