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站在这里，对着那个神明回答：

“我是人类，我不允许自己打破自己定下的原则，我不允许我成为那种人，我会压制我的这种人格。”

神明愣了，这个人类，竟然不允许自己成为神明，神明是人类渴望的。

这个小子有点狂。

“好了，孩子，神明的耐心已经没有了。”

对话几句，神明悍然出手，柳禾鸪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这是真正的神力，真正的使用方法。”

神明嘲笑柳禾鸪，用人类的战斗方法，这巨大的鸿沟，她无法逾越，包括华鹧琳同样无法理解。

空有力量，战斗却是原始的。

神明的玩心又起来了。

它缓缓走向柳禾鸪，现在的柳禾鸪，是砧板上的鱼肉了，差点忘了，还有旁边冉冥这块。

柳禾鸪在颤抖，她在挣扎，挣脱这种束缚，她明明也有神明的力量，可是这种能力，她不知道怎么使用，这个神明说对了。

“你的那位同伴，被我放逐了，那是非常遥远的地方，无尽的深渊，遍地的残骸，她一个人行走，逐渐迷失，逐渐变成骷髅，哈哈哈哈。”

“你叫柳禾鸪，对吧，她叫华鹧琳，而她，叫冉冥，哈哈，一切都在神明的计算和掌握中。”

神明随后摇头。

“很可惜，你我本应该可以是同类的，却为了自己心中的那股作为人的思想，丧失了晋升的机会，何其可笑？何其悲哀？”

“你说得对，除了我自己看来，所有人都会说上一句愚蠢。”

“不管是你们神明，还是没有到达我这种高度的人，都会这样说。”

柳禾鸪确实没法反驳，她最大的优点就是听劝。

“看来以后，我应该换个思考方式了，其实我心里有过这种思想，只是你不知道。”

神明哈哈大笑。

“我知道，我能感受到，我就是照着你的内心读的，你把自己的心分成了很多，我能看到，我能读出来，这是其中一块的。”

神明说过了，它掌握一切。

“好了，戏弄就到此为止了，无论是复仇，还是误入，你们打扰了我，尤其是你们身上令人厌恶的气息，我都有足够的理由杀死你们，这已经是你们人类的做法了。”

柳禾鸪感受到华鹧琳，很近的距离了。

“等等，你说了那么多，我也想说一句。”

神明感到好奇，它边去拿柳禾鸪的武器，边靠近聆听柳禾鸪的遗言。

神明想用柳禾鸪自己的武器去杀死柳禾鸪。

“你的时代过去了。”

听到这句话的神明，好像回想到什么，发疯般狂叫，看到柳禾鸪戏谑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