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磕破了。

“你的第一课，看你的选择了。”

纪筠释出声了。

“是放了他们，保持你的本心，还是杀了他们，惑乱你的内心呢？”

“你的后半句话不是好话。”

“是啊，正如我说的，我和那个李恸凛是战友，她的记忆里你应该看到了，始终有一位朋友，在鼓励她，在陪着她，那个人，就是我，并且，只有我。”

“她犯错，我帮她，我出事，她帮我，就是这样。”

“有一次，她因为杀心迷失自己，是我帮了她，找到的自己。”

“这也是为什么最后是她帮我收的尸，其实我死前的那一刻想到了，她一定会找到我的尸体，现在看到，更加感动，我很感谢她。”

“你说这么多什么意思？”

柳禾鸪搞不懂，不过他放开了向灵，但是用鞋踩着她的脸了。

“我的意思是，不要杀心太重，那段记忆影响了你，它就应该继续埋进内心深处，埋葬它，不要让它重见天日，那是不好的东西，包括李恸凛的那些记忆，你还不能驾驭。”

纪筠释说了这么多。

柳禾鸪听进去了，很生气，他驾驭的了，没什么能影响他，他一直在保持内心。

纪筠释激将柳禾鸪，他看出来柳禾鸪很在意内心，不能被动摇，柳禾鸪很在意自己内心变化，敏感。

成功了，柳禾鸪杀心消下去。

“好了，别求饶了，我可以放过你们，但是我要收点利息。”

柳禾鸪动作迅速，低下身，捅向向灵的眼睛，抓出来她的一只眼球，向灵双手捂着眼睛惨叫。

柳禾鸪再次抓住她的一只胳膊，活生生撕裂开，向灵痛的要晕厥过去，向川泽双手砸地。

“你这头畜牲，你这只该死的狗东西！”

开始咒骂柳禾鸪，他以为柳禾鸪在放屁。

“不要着急。”

柳禾鸪亲切地给她高温消毒止血，忙了几分钟，过程不好，向灵惨叫声响彻天际，最后晕了过去。

“放心，人是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