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们干什么?”杜茗萌拿起一朵花闻了闻,不知道这种花榨成汁之后会是什么颜色。
这就像是中学里面,因为很多人上课迟到,老师对着没有迟到的学生发飙。
你发飙应该对着那些没有来的学生啊!相对地,你要求取消集会,你应该去找集会的负责人啊!对百姓说有个屁用!那种地方,普通人一辈子都不会去一次!
她想,不过是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顺便挣点稿费。
不过最后的结果倒是顺了杜茗萌的心,参加集会的大部分人都被传染了,挺好。他们挣了老百姓多少黑心钱?这是对他们有钱的惩罚——只能这样想了。
再往后想一点,他们肯定是被送去了自家的私人医院里——虽然国家命令禁止私人医院的存在,但是耐不住他们给的米儿多。米儿一多,好像什么事情都是自然而然的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嘛……小莲曾经还对她说过这句话,不过好像她当时说的好像是“有钱能使磨推鬼”,不知道小家伙跟谁学的。
他们一定不会像杜茗萌的那个不知道姓名的女性朋友吧,他们有钱人一定不会因为这种年度流行的流感弄死。
这种病不像流感——杜茗萌在从男人那里,得知了他夫人去世的事情,就有了这样的直觉。
不过这件事好像跟她没有太大关系,这件事无论怎样发展,自己都没必要承担任何责任。
自己在和小凡住了这么久的时间里,见了太多底层人民的挣扎,慢慢地,自己的生活态度也有了点转变,也开始觉得,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够了。
问问那些小商小贩,他们爱国吗?当然爱。再往后呢,他们有时间爱国吗?没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