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天使人那样差不多。”

牧木听到这话有些挣扎，不过还是照办了，他们天使本来就有变幻的技能，大眼珠子也能变成人身，这也是传播信仰创造出的手段。

牧木的百米身躯变小，与李季现在差不多高，说实话牧木不想这么做，变成凡人是一件很羞耻的事，他可是高高在上的三翼天使呀。

不过神的命令不可违抗，牧木虽然有些傲娇的抗拒，但灵魂早已经是李季的形状，会从内心深处遵从于他。

驯服完牧木之后，李季心神又回到了神国之中，又开始挑选一名三翼天使，作为薅羊毛的对象。

从20个三翼天使灵魂中，李季选了一个大眼珠子天使，这20个三翼天使中也只有三个，是这种形态的天使。

这种大眼珠的天使，比较人身的天使来说要强，总之比较稀有，李季也没有从中研究出什么东西。

只知道耶路撒和耶路玲，还有大地之母，都是如此的形态，仿佛更加的尊贵。

准备好了浸染工作，只需要等待就行了。

心神回到外面，李季还有许多疑问要找牧木，就比如大眼珠子和人身天使的区别。

面对这个问题，牧木诧异的说道：“尊敬的造福之神，眼身天使和人身天使，其中的区别在于性质。”

“这是我们天使高层中的一个公开的秘密，眼身天使天生便是天使，而我们这些人身，则是从凡人一步步成为现在的样子。”

“眼身天使歧视我们这些，后天成为天使的，不过我们人多，他们也不敢明着来。”

李季听得津津有味，原来看似团结的天使，还有这么多的爱恨情仇，但也可以看出这些大眼珠子，也许才是真正的天使。

不过李季又想到第1个猎杀的三翼天使，好像是叫做贝拉的家伙，那家伙怎么会爆种长出眼珠子。

李季问道：“那么贝拉是怎么回事，怎么又会长出这些天使眼珠呢？”

……

牧木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是忠诚的标志，只要越信仰太阳、皓月之神，那就会得到他们的赐福。”

说到这里，李季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些三翼天使不知道存活了多久，信仰早就不如从前，各自都有各自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