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卿甚至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苦恼和厌烦。
“对了沈姐姐,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是那位嘛?”
沈幼卿还未回答,窗外的屋瓦掉落在地上发出声响。
“这房子这般不结实嘛?不会要塌了吧?”
沈幼卿快步走到窗口,推开窗门。
她们的包间在二楼,窗户外面刚好是一楼的屋顶。
那上面赫然缺着几张瓦片,随后听到几声猫叫。
沈幼卿叫来店小二,指了指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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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我家酒楼向来不招那些小猫,怎得今日竟来这里搞破坏了?
二位客官见谅,小的这就去处理。”
店小二鞠躬道歉,甚至送了店内的新品。
“倒不是这个原因,只是怕这屋瓦掉落伤了行人。”
沈幼卿和煦一笑,表示这并无大碍,随后将窗户关闭。
二楼沈幼卿包间的房顶上,宋季白拍了拍胸口,重新呼吸给绛河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呼~吓死我了,差点被发现,幸好你机灵。”
他一心都是没被发现的窃喜,殊不知他的形象已经在仓龙几人心里崩塌。
哪怕是因为失忆,但也掩盖不住他恋爱脑还爱偷听墙角的事实,只不过没人敢说罢了。
“这小猫可真调皮,竟总是打扰我们二人说话。”
“猫嘛,也正常,小猫有好奇心也实属正常,更何况现在是春天。”
沈幼卿眼睛看了下窗外,无奈一笑。
屋内的聊天重新步入正轨,许久不停。
宋季白他们就守在屋顶偷听个没完,久到仓龙几人都累了。
“老大,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呀?”
这里的春天,太阳高高悬挂在半空,有些晒人。
绛河被热的有些遭不住,忍不住开口道。
“这不是还没结束吗?你再等一会儿天黑之后就没有太阳了。”
宋季白凝神听着屋内的对话,这会儿他才搞懂那位小公子是女扮男装。
他就说嘛,幼卿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