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远应了一声。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林东走下天台，来到停放在校外的越野车里，倚靠着坐背，眯了一会。

等到醒来时，已是上午九点。

林东打开车门，刚下车，就看到一脸欣喜的张志辉迎面走来。

“小张，你有什么发现？”见张志辉这么高兴，林东以为对方有了新的线索。

张志辉摇头道：“没有。”

林东纳闷道：“那你为什么这么开心？”

张志辉答：“因为我想到了开心的事。”

林东仔细瞅了张志辉一眼，确认对方没被污染怪物夺舍，接着问道：“德安中学的人都到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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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辉点头道：“全部到齐，连那些休假的师生都叫了回来，现在就差林哥你了，队长便让我过来喊你。”

“嗯，做的不错。”林东夸赞道，然后他意识到了不对，“队长？”

张志辉嘿嘿笑道：“是的，林哥，咱们以后就是同事了，还请您多多关照。”

“可以啊，小张。”

林东啧啧称叹，他本来打算办完这个案子，再向秦远建议，招募小张来研究所，可没想到秦远动作更快，直接就招了进来。

果然，队长和他一样，都很有眼光。

像张志辉这种有责任心，且临危不乱的警官，待在小小的警务所，确实有些屈才了。

林东郑重地和张志辉握了握手，表达了对小张的欢迎，便不再寒暄，和小张返回学校，找到队长秦远。

秦远并不是一个人，还有副队长陈琳在他身旁。

陈琳见到林东，冷着一张脸，说道：“我催眠过体能周，他没有说谎，另外，我还催眠了嫌疑很大的美术李和文化王，他们两个也没有说谎。”

林东笑了笑，说道：“高级源体很会伪装，我们的精神探测和催眠对它都没有用。”

秦远跟着问道：“林东，你的意思是，这三位老师还是有嫌疑？”

“不，这三位老师没有嫌疑，而且德安中学所有的老师都没嫌疑。”

林东嘴角勾勒起了一个弧度。

“它早就和我们说了，它是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