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她如何拍打,如何呼喊,月灵儿依旧安静地沉睡着,对外界的喧嚣充耳不闻。
小鱼儿的每一次呼喊,每一次拍打,都在屏障上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仿佛是击打在死寂的湖面上,带起阵阵波澜。然而,这一切的努力,都如同泥牛入海,消失在无边的寂静之中。
在这恐怖的氛围中,小鱼儿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似乎她面对的,不仅仅是一道屏障,更是整个命运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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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安抚月灵儿的烂疮女人,她的目光如同蛇一般缓缓移动,最终定格在小鱼儿的身上。她的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鲜血从她那布满裂口的嘴角边急速涌出,如同一条细小的红色溪流,沿着她的下巴滴落。
她的瞳孔异常诡异,一只眼瞳呈现出灰暗的色泽,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的火花,而另一只眼睛则如同黑暗中的捕食者,闪烁着狡黠而残忍的光芒。这只眼睛似乎有着自己的意志,紧紧地盯着小鱼儿,就像一只利爪猛地掐住了她的喉咙,让她无法发出哪怕一丝的声音。
小鱼儿感到一阵窒息,她的呼吸被那目光牢牢锁住,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慢慢地收紧,让她陷入深深的恐惧之中。她的身体本能地挣扎,试图摆脱这种束缚,但那女人的目光如同锁链,将她牢牢锁定,让她动弹不得。
小鱼儿的内心充满了绝望,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困在一场噩梦中,无法逃脱。那女人的目光,就像是一只饥饿的野兽,随时准备将她吞噬。
正当小鱼儿感到无助之际,樱花树的阴影中,悄然出现了一个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存在。这个人物的身体被血疮和裂纹覆盖,粉色的肌肤在昏暗中显得尤为诡异,而那对黄色的眼睛,竟然没有眼瞳,只有深邃的空洞。
她的鼻子挺拔,但鼻孔却被某种未知的力量封闭,紫色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口锋利的黑牙,嘴巴异常宽大,仿佛能吞噬一切。在她的喉咙深处,一只颤抖的手突然出现,又瞬间消失,如同幻觉。
她的双峰挺拔,胸口处用针线粗糙地缝制着“死亡”二字,似乎是某种邪恶的咒语。
她踩着一双粉红色的高跟鞋,但其中一根脚趾从鞋中突出,穿透了鞋底,显得异常怪异。
在眨眼之间,她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锋利的剪刀,她缓缓地向月灵儿的母亲靠近,用剪刀在她的面庞上比划,似乎在寻找最佳的下手位置。
月灵儿的母亲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她的头拼命地摇晃,发出绝望的哭泣声。下一秒,剪刀轻轻地剪去了她的头发,瞬间,她的头顶变得光秃秃的,一片荒凉。
看着地上散落的一缕缕秀发,母亲失声痛哭,眼珠子在眼眶中打转,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深深的恐惧。
那血疮覆盖的人物冷漠地转身,对母亲的痛苦毫不在意。然而,就在这个瞬间,她手中的剪刀猛地刺入了母亲的眼眶,那颗眼珠立刻被绞出,连带着血管和神经一起悬挂在鼻翼旁边,恐怖至极。
母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在天空中回荡,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就在这个时刻,月灵儿如同被噩梦惊醒,突然间坐起,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但是,那烂疮女人迅速伸出她那流出黄色脓液的大拇指,轻轻按在月灵儿的唇上,月灵儿的眼眸立刻失去了光彩,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睡。
血疮人物继续她的残酷行径,手中的剪刀无情地剪开母亲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血液飞溅,染红了她的双手和周围的地面。
不到半个时辰,月灵儿的母亲身上已是血肉模糊,一片狼藉。但血疮人物并未就此停手,她缓缓张开嘴巴,嘴角瞬间裂开,露出一排锋利的牙齿。她的手中递出一把更为尖锐的镰刀,刃口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似乎在预示着更加残酷的折磨即将到来。
血疮人物握紧镰刀,开始疯狂地挥舞,每一刀都带起一阵血雨腥风。樱花树上的花朵在这股狂暴的力量下纷纷凋零,飘落下来,却被母亲的鲜血染红,每一片花瓣都变成了血色的悲剧象征。
转瞬间,樱花树周围变成了一片血海,树上的花朵也开始枯萎,最终,原本繁花似锦的樱花树变成了一棵病态的枯树,枝头不再有生机。
“咔嚓—”一阵刺耳的声音响起,那五条黑色的铁链突然间弹出切刀,母亲的躯干率先掉落在地,接着是四肢,最后是头颅。每一部分落地时都伴随着沉重的响声,仿佛是命运沉重的叹息。
母亲的身体周围,围满了由她的血液染成的红色樱花,那些原本整齐排列的花朵突然分裂,花瓣消失无踪。
这时,微风轻起,一片血色花瓣,随风轻轻飘落,悄悄地落在了小鱼儿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