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女人名叫秦伟楠，是首长的私人护卫。

“首长，您找我？”秦伟楠问。

“快，快去找到秦现，让他快走！告诉秦杰......不要再跟帝京军区有任何联系，小心廖宏业......”

首长一直强撑着，说完这些话后，再也撑不住了，身子一软，从办公椅上滑了下来。

“首长！”

谈秘书吓得大喊一声。

*

废弃办公楼。

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站满了人的四楼燃着几个火堆，照亮了这个空旷的大厅。

四个空间罩里，有两个里面的灰狼已经伤痕累累的躺在了地上，和他们对战的异能者也好不到哪里去，狼狈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浑身满是血污。

另外两个空间罩中异能者便更惨了，和他们对战的灰狼目前还能站着，但他们已经彻底倒下了。

而其中最惨的还是董墨龙，他趴在地上，鲜血糊了满脸，甚至都看不出原本的长相了。

周围众人此时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全都心情沉重的看着张森。

他们本以为这场比试只是为了提升这四人的战力，点到为止即可。

可现在看着，这都有点搏命的意思了。

好几次，董墨龙都差点被那灰狼弄死，可张森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

简直残忍至极。

秦现虽然一直拥护张森的决定，这会儿也有点扛不住了。

“森哥......”他轻声喊道。

张森环顾四周，见众人看着他的视线中有不解，有畏惧，甚至还有不满。

他冷笑一声，冷声开口：“怎么？觉得我做得太过了吗？”

众人不敢接话，但面上的表情明显能看得出来他们不服气。

他们倒不是怕死，毕竟能在这吃人的末世活到现在，对他们来说，已经是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