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

古砚尘明白那不和谐的地方在哪里了。

恭敬。

这语气。

过于恭敬了。

试探性的敬畏。

古砚尘压住了心中的想法，不能暴露，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这个身份。

后方还在叽叽喳喳，鲲冷哼一声，一股强劲的空气席卷四方，响起阵阵音爆之声，并伴随着一股如山岳般的压力，施加于肩膀之上。

古砚尘的脚陷入地板了几分，将剑插在地上，双手放在剑柄之上，傲然挺立。

几乎是一瞬间。

那极渊生物的声音瞬停，静得针落可闻。

鲲在黑暗中摆动着身子，那是一股狂风涌动，失去了光明再度浮现，整个空间要比先前要亮几分，鲲的整张脸堵住了整个通道，眨了眨明亮的眼睛，充满着灵性。

它好像在讨好，又好像在畏惧。

“您怎么提前来了？”

古砚尘装，缓缓抬眸，淡淡道：“前几天，朕号令文曲，难道你们这几个地方没有察觉到？”

这是一个模棱两可的话，没有一个准确的询问，却又证明了帝尊的身份。

同时。

古砚尘脑海里已经浮现出杀出去的计策。

一次，两次充满破绽的话不会起疑，可若是多的话，那就未知了。

鲲歪着脑袋，只是动着个脑袋，就导致整个空间形成起一阵阵气流，道：“察觉到了，但是，您之前不是定下盟约了吗？”

古砚尘心中一跳，敏捷的捕捉到了两个字。

在联合之前的。

盟约。

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