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我俩可算是手足兄弟。”
“那晏清在你那时候……可曾婚娶?”老道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分外平静的问道。
“未曾。”
“那可有心上人?”
牧凉犹豫了片刻,想起了某只不怎么聪明的小僵尸,然后狐疑的看了老道长一眼。
“有话就直说,别遮遮掩掩的,我承受的住。”
“有……吧。”
“是尸体?”老道长语出惊人。
“这您都能猜到?”牧凉有些意外。
“嗯,还是躲不过去的孽缘。”老道长无言的叹了口气。
“孽缘怎么讲?”牧凉想起了什么:“和他小师叔一样?”
“算是吧,”老者点了点头:“他俩倒的确挺投缘的,他知道晏清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我这个做师傅的,却什么忙都帮不上。”
牧凉看着面前的老道士,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他刚上山的时候,整座道观里面都空无一人,只有一缕香火在缓慢的燃烧。牧凉便自己在道观之中转了几圈,回到大厅里的时候就看到了面前的老道士。
老道士身穿一间朴素的麻衣,面容平凡普通。或者说看上去平凡普通,但当你移开视线之后,却又记不得老道士的样貌。
“你来我这儿想问些什么?”老道士坐在木椅上,对着牧凉问道。
牧凉思量了片刻,然后对着老道士问道:“晏清的师叔?”
“早就下山了,过个小半年应该会回来,那时候我应该也死了。”老道士面色平静,似乎并不在意自己即将发生的命运。
“那您对他的计划有没有什么了解?”
“没有,也不感兴趣。”老道士摇了摇头:“他偷走了我这道观为数不多的两件宝贝,我没下山抽他一顿都是我懒得动。”
“两件宝贝?”牧凉问道。
“嗯,”老道士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面前的白衣少年轻轻地笑了笑:“其实你应该很熟悉。”
“我?很熟悉?”牧凉微微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