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输了呢?”
刘轻符说道:“应该会很丢人,但目前为止倒是没输过。”
“哦,这样啊。”牧凉将手里的棋子扔到黑瓮之中,然后说道:“凡事都有第一次。”
“有道理。”
“所以我现在如何?”
刘轻符思量许久,然后认真的对战牧凉说道:“我有很多朋友,我想他们应该都有兴趣和你认识一下。”
牧凉挑了挑眉:“看来你们这些才子之间,好像彼此之间关系都不怎么样。”
刘轻符不置可否:“我给你带路。”
“啧,闲着也是闲着。”
……
灯光昏暗,丝竹轻摇。
在楼下大厅内的闲散人群熙熙攘攘,有些看客磕着瓜果,坐在一起看着头顶十几个悬挂在半空中的楼台。
有些赌徒手里把玩着棋牌,饶有兴致的期待着每一句切磋的结果。
酆都才俊,集聚一堂,如此盛世美景可的确少见啊。
“唉,玖号楼亭的比试出结果了。哦,赢家还是刘轻符刘公子啊,只是不知道和他对弈的是那个倒霉蛋。”
“刘公子可是棋道不可多得的天才,赢棋自然是毫无疑问。你看此时还风度依然,帮输家掀起幕帘。”
“你们俩……瞎了吗?白棋胜,那他妈是刘轻符输了。”
“……”
“啊?”
大厅正中的人群渐渐注意到了玖号庭楼的异常,然后沉默,继而震惊。
那位棋道首席的刘轻符竟然输了?
布局问酆都,同辈无赢子的刘轻符输了?
而且输的这么彻底?
大厅之下的众人眼睁睁的看着那位才子给一个俊秀的白衣少年掀起幕帘,然后低眉顺目的走在前面引路。
那个白衣少年星眉剑目,风度翩翩,一手摇着墨黑色的古朴折扇,一手拿着个花果满不在意的咬了几口。
而走在前面引路的刘轻符似乎也没有羞愧的感觉,反而仰首阔步,甚至是有些……幸灾乐祸?
“刘轻符是不是笑了。”
“不知道,但我总觉得看起来挺贱的。”
楼下的看客和赌徒都注意到了庭楼上的怪异,尽管楼亭有十几号,但从一个楼亭走向另一个楼亭的还是少见。
而且赌桌上的姓名更替和赔率的变化总不会骗人,有人面色灰暗,有人兴致勃勃。
“压那个,牧凉,白银八百两!”
“要不……我们也跟着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