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衫大汉在一个侧室之内卖力的吆喝着,而在他面前则是一张巨大无比的桌子。
桌子上被分开了许多区域,每个区域都刻着酆都最有名才子的名字,而且还在不断的增加。
“我买王琦王公子!小诗仙的名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今晚必然稳赚不亏,白银五百两!”
“刘符轻刘公子!棋道魁首,才胜百位棋手,白银三百两。”
“小轻候书笛!书笛书笛,我们爱你!白银一千两不二话!”
……
“让让!让让!哎呦,谁硌到我的脚了?牧凉,牧凉,有这个名字吗?”
“没有?没有你还不刻上?五十两白银,都压都压。”
“我说的是……琴棋书画都压五十两,你瞅我干什么?记下啊!”
……
大厅正中间的一座庭楼之上,幕帘飘荡,人影摇晃。
一位身穿白衣的俊秀少年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里的棋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等着对面的那人落子。
“哥们,你能快点吗?这盘棋你我都下了三盏茶了,没你这么墨迹的。”
刘符轻之间微顿,面色难看但却依旧固执的摇了摇头:“只是三盏茶而已,算不得很长。”
白衣少年笑了笑:“你已经撑了三盏茶了,算是很不错的了,没必要再这么坚持下去,没有意义的。”
“我还有机会,还有机会。”刘符轻嘴角泛白,口中不甘的喃喃自语着。
但白衣少年似乎没了耐性,充满善意的指了指棋盘上的几处:“下这儿,七步。下这儿,十步。下这儿,一十二步,不管你怎么挣扎,你都没有一点胜算啊。”
“其实棋至中盘,你就看出来你我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了,只不过不甘心而已。”
白衣少年微微沉默,然后给了刘轻符一个灿烂的笑容:
“但不甘心也没用啊,你能撑三盏茶,是因为我口渴喝的快。你看,事实就是如此的伤人。”
“你……”刘轻符满脸苍白,手指间的棋子顿时掉落在了棋盘之上。
但白衣少年却无奈的摇了摇头:“别那么输不起,天地如此之大,道心不该如此之小。”
“多出去走走,你会发现……还有一大堆人能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