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老旧的青铜簪子安静的躺在棺材的正中。这簪子看上去普普通通,并不是很值钱的样子,花纹简朴,略有锈迹。
李牧缩了缩右手,用袖口盖住手掌,然后将簪子从棺材里面取了出来。
不是法器,也不是什么机关钥匙,就只是普普通通的簪子而已。李牧得出这个结论后有些疑惑的皱起眉头。
两个棺材,一个藏着一只怨气颇大的老尸,另一个里面只有一个应该是某位姑娘的青铜簪子。
这有些不搭啊。
这簪子总不可能是那老头儿的陪葬品吧?
或者两个棺材本来就没什么关系?
看来人开哪一个?一个没危险,一个有惊喜。
还是这老尸是在看守着青铜簪子?
李牧没想通,只能默默摇了摇头,然后准备将青铜簪子收在袖子里。
“先生,我想那是我的簪子,您能把它还给我吗?”
身后的门口处,突然传来了一道清楚的女声,平静清澈,安宁轻柔。
李牧身体微顿,然后慢慢转过头来。
木门口的地方,不知何时站着一个身穿白色道袍的女子。看不出年纪,但面容清秀可人,衣袖微扬,素然而立。
门外发生了什么事?
李牧愣了一下,那小道士去哪了?这白衣姑娘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看样子和那小道士是同行啊。
李牧微微松了口气,正打算走出门外,看看小道士去了哪里的时候,眼角突然一瞥,身体顿时僵在了原地。
拦在门口的白衣姑娘面色平静,脸庞红润干净,就这样等在门口处,没有进来的意思。
但夜风微扬,李牧却在那个姑娘干净的袖口处……看到了一圈淡红色的细绳。
于是他瞳孔收缩,然后默默的向屋子里面退了退。
“遇到穿着黑衣服的人没关系,但要离白衣服的远些……记错了,不只是白衣服,你们俩离他们都尽量远些吧。”
小小姑娘是这么说的,没错吧?
不管她有没有记错,白衣服的好像都很危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