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瑜心里这么想,也就直接问了。
女人,“我和我男人说了,我男人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又想到我们村里还被关着的一家子,就更不敢了。”
时瑜向女人解释,“被关着的一家子,是因占有财物才被关的,提供线索不会被关。”
女人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然后她问,“我能回去了吗?家里的娃娃等着我奶。”
“回,有时间的话,和你相熟的朋友解释一下,提供线索不会被关。”
时瑜说完,从兜里掏出来一把糖塞到了女人手里。
“麻烦你这大冷的天来来这里吹风!”时瑜见女人还想推辞,“收着吧,不值什么钱!”
女人想到家里的厚一年到头也吃不上一颗糖。
有那么几次,家里的孩子捡了别人不要的糖纸舔。她看到了,打了孩子几下,孩子哭,自己也跟着哭。
是自己没本事,自己生的也跟着受苦。
女人走出公安的临时办事处后,瘦猴竖起大拇指,“还是你有办法。”
井瑞,“小恩小惠,在这里还是很有用的。你的糖呢,给我一颗。”
时瑜从包里抓出来一把,“给,慢慢吃!”
瘦猴和时瑜挤眉弄眼,小声和时瑜说,“原来她也吃糖的?”
瘦猴对井瑞的映象,和对时瑜的映象是一样的——不像个女人。
哪个好人,会抛弃光鲜体面缝纫医生工作;来公安局当个和死人接触的法医工作啊。
在他家里,选择当法医,不用说,一定进不了家门。
至于时瑜这个暴力狂,居然随身带糖。
不可思议。
时瑜不知道瘦猴的内心所想,她正在复盘从女人口中得到的证词。
“王二宝,根据女人的口供,王二宝的嫌疑很大。我们根本找不到王二宝的影子!”
“有没有被黑吃黑了?”
“你的意思是,他也死了?”
井瑞点头,“大活人,冬天,在这野外,根本不可能存活。”
时瑜持不同意见,“没见到尸体,就是活着的。”
下午,又好几个人来到公安的临时办公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