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灵子说道:“不是他那个蠢货,还能是谁?当初,他在白头谷把传世银针赠送给你的时候告诉你,说除他之外,银针只能适用三个名额,而且不能打包票治好。
到现在,银针已经用在罗茶花婆婆身上一次,曾洗月身上一次,剩下最后一次,究竟用在谁身上,是你老妈李改花,还是豪门楼家千金大小姐楼云儿,如何取舍,你自己把握吧。”
言辞缜密,基本上没给秦冲留下任何可趁之机。
秦冲于是变得有些急躁,这时爽当直接摊牌道:“我的意思,前辈你能不能多给我一个名额,这样,我会省去很多麻烦。”
玄灵子早就明白秦冲来意,用什么话回答,似乎也早已经准备好了。
玄灵子道:“不是多给不多给的问题,而是我多给你一个名额,究竟管不管用的问题,既然百善孝为先,我还是建议你,把最好的机会,留给你的母亲。”
秦冲大急,“可是,我老妈想把机会留给楼云儿啊。”
玄灵子忽然大声笑了起来,“你老妈该不会看中豪门楼家的亿万财富了吧?让你讨楼云儿做老婆,这样,楼圈圈的万亿家业,到时就有你一半了,想得真够美的,啊哈哈哈。”
听到玄灵子笑里带着嘲弄,秦冲刹那间便被羞辱了,大声喝道:“住嘴!我老妈不是那种人!”
玄灵子从来没有受到如此待见,笑容瞬间僵住,笑声活像野兽坠崖。
忽又笑了起来,“你老妈是不是那种人,现在下结论还早,我也只是随便跟你开个玩笑,你说,你激动啥?还让我住嘴,行,从现在起,我啥也不说了,走了,回去睡觉喽。”
秦冲嘟哝道:“有这样开玩笑的吗!”
可当看见玄灵子拔腿要走,忙又快走两步绕到玄灵子面前,胳膊横伸,同时眼带恳求的说道:“前辈请留步。”
玄灵子驻足,却也故意装出满脸迷惑,道声:“怎么,不嫌我话唠了?”
秦冲嘿嘿干笑几声作为赔礼。
忽然正起脸色说道:“看在我当初帮你迁坟的情面上,愿不愿意多给一个名额,前辈你走之前给个话,你是不想把楼云儿治好呢,
还是希望她永远行走在痛苦的人生路上,你也说明些,反正我这次不能白来!”
靠,开始打感情牌了,话里还绵里藏针的带着威胁,分明是想置于死地而后生。
这次玄灵子是被激将法打中了。
玄灵子嘴唇略显抖动,说道:“我有那么小气么,楼云儿大闹青鸟观固然不假,可是,楼九夜不也接受楼俊哲的谏言放过青鸟观了嘛,这也说明楼家还有的救。
再说了,青鸟派出现胡云道、赵余年那种大逆不道之徒,我的颜面都快给丢光了,这也说明我正是有眼无珠的收下那帮臭鱼烂虾徒子徒孙,楼云儿抠我眼珠,她没有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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