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寻思搞搞气氛,让她先多了咱俩再唠。”
“她是那种有气氛就容易喝多的主儿,我看出来了。”
小主,
曹震递迟铁一根烟。
“有啥可唠的,”迟铁扯了扯嘴角,笑得些许无奈。
接烟道,“我不都跟你喝酒了么。”
“所以真不至于的,震子。”
“啧,你喝了么你?”曹震抬抬下巴颏,指迟铁跟前儿都没下几口的白酒,“你光看我俩喝了。”
“别想糊弄过去。”
“... ...”迟铁神色微滞,不自觉地往一楼瞥了一眼。
他想,反正姚海棠已经睡了。
再一个说了就得做。
落地得有声儿。
“行,”迟铁叼着烟,在缭绕苦呛的烟雾中眯起狭长冷眸。
一拧瓶盖儿,“喝。”
“你干脆就喝痛快了,一会儿我给你送楼上去。”
“甭管了。”
一看迟铁这是真要开始正经陪他了,曹震心里堵的那块儿大石头就好像咕咚一下儿,掉下去了。
刚才是玩儿命似的喝。
这下可好,瞅着直接端瓶子咣咣往下灌的架势倒像是彻底不要命了似的。
“震子,”迟铁实在是怕他喝出事儿,看着直打怵。
不忍抬手拦了一把,“差不多得了啊。”
“你甭管我,”曹震一瘪嘴,脸透红的。
眼泪儿跟开闸的洪水似的哗哗就往下流。
“我高兴,我痛快。”
“你管我干哈?”
“... ...”迟铁一时没吭声。
曹震又提起酒瓶子要往下灌。
“诶,”迟铁啧了一声。
“干哈你!有完没完!咋?这是要拿原先当我领导那套来压我么?”
“... ...”迟铁无奈,只得重新闭上嘴。
曹震吨吨吨地又往下灌了几口,却突然顿住。
“嘶... ...这酒咋还咸不滋儿的呢。”
迟铁:“我刚才就想跟你说来着。”
“你大鼻涕淌嘴里了。”
曹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