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记忆中,幸村偶尔会很娇气,也很会在各种小事上气他,但从来不会哭,可是现在他哭了。
要去哄哄幸村,这样的想法让真田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啧,还真是令人讨厌的小鬼。”,男人站起来用毛巾擦了擦手,一脚把人踹倒后直接踩在了真田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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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底用力碾过时真田能听见脸被地面摩擦发出的声音和潮湿温热的触感。
眼前出现了一点点红色,真田最后看了一眼幸村就把头扭了回去,自己现在一定很吓人,幸村已经哭了,不能再吓到他了。
脚下的小鬼明明已经疼得龇牙咧嘴了还是不肯求饶,这样的反应让男人更加恼怒。
不过也让他注意到了真田对幸村的在意,恶劣的笑意爬上嘴角,他把真田重新放回幸村身边又撕开了幸村嘴上的胶带,“小朋友,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哦。”
“你要钱吗。”,幸村自以为隐蔽地挡在真田前面一点,极力隐藏着自己的恐惧,“你把我的手机找来,不管多少钱我都能给你。”
“放我们俩走,没有人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咚——咚——咚——
没有打开的瑞士军刀敲在大理石桌面上发出的声音如同擂鼓一般在幸村耳膜和心里炸开,保持冷静幸村,一定会有人找来的。
两人就这样状若乖顺地倚靠着彼此,耐心等待着这些人给出答案。
幸村清楚,如果那个酒蛹来了,钱不一定有用,有可能是灾难。
身为酒蛹手下最好用的人,永一郎当然不缺钱,但是他缺命。
能冷静说出能拿很多钱,还是两个这么少见的姓氏,永一郎磨了磨后槽牙,那个去打探消息的蠢货是故意的吗?
是幸村佑林家的?最近一年在日本商会崭露头角的商界新贵,听说背后的关系很复杂,但从来没人有准确的资料,全是不知所谓的猜测。
和这样的人作对会是什么下场,永一郎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的视线一直落在真田身上。
如果幸村真的是幸村佑林的孩子,那这个被叫做真田的,应该就的确是真田弦右卫门的孙子了。
真倒霉啊,走了走了。
“拜拜,小鬼。”
送老大一个礼物的话,应该就没时间来找自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