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将申儿叫过来,是问责的。
“申儿就不能消停一点吗?”亲戚埋怨,“本来那几个长辈对她还很关照,她为什么要干出这样的蠢事来。”
程母脸色发白:“不会的,申儿不会雇人行凶的。”
“你别嘴倔了,没用,”亲戚摇头,“你不知道吧,派对当天的宾客里,有警察。”
程母几乎要晕过去了。
严妍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透过玻璃看到这一幕。
她轻声叹息,吩咐管家:“让他们到花房里休息吧,不要再生出多余的事端了。”
接着她来到书房,只见书房门紧闭,程奕鸣则站在走廊的窗户边沉思。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申儿还是什么都不肯说?”严妍问。
程奕鸣轻轻点头,“她不承认那个男人是她雇的,说这件事跟她没关系。”
“那个男人怎么说?”
“白警官说,那个男人暂时也是什么都不肯交代,他让白唐送他进去,关多久都没关系。”
“那个男人……”严妍思忖,“倒真不像申儿雇来的,但给祁雪纯的请柬,的确是她偷偷混到其他请柬里的。”
也就是说,如果祁雪纯没收到请柬,就不会出现在派对上。
出现在派对上了,才发生了之后的事情。
“她一直没有吸取教训,从来没想过珍惜现在的生活!”这是让程奕鸣最恼火的。
“别生气了,”严妍柔声安慰,“生气的时候,不是我的帅气老公了。”
程奕鸣的目光顿时柔软,“你去楼上休息,不要管这件事。”
“我也不想管啊,但我不舍得让你一个人苦恼,”严妍握住他一只手,“我去跟她谈一谈吧,也许女人之间好说话。”
程申儿见到严妍,神色丝毫不为所动,“谁来也没用,我还是那句话,那个人我不认识。”
“我相信你。”严妍回答。
程申儿将信将疑的看着她,“既然你相信我,就让我回去。”
严妍坐下来,“但请柬的事怎么说?”
程申儿微愣。
“奕鸣最生气的,是你始终揪着以前的事情不放,这让他很难做。”严妍说。
“让我放下吗,过新的生活?”程申儿冷声嗤笑:“表嫂,你曾被几个男人困住没法脱身吗?你曾被限制自由,除了数着日子等死,什么也做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