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是跆拳道黑带高手,但这几个男人也是近身搏击的好手,加上他们常年在**林弹雨中穿梭,有着丰富的搏击经验,她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擒住了。
两个年轻人十分为难的说:“许小姐,你还是回去,七哥的脾气……你应该比我们清楚的。”
“这天底下只有他一个人有脾气吗?!”
许佑宁挣扎,两个年轻人为了不弄疼她,也只敢轻轻钳制着她,但还是一个不注意扯开了她右手上那道长长的伤口,她皱了皱眉,来不及呼痛,鲜血已经直往外冒。
小杰立即喝止同伴,半强迫的把许佑宁送回病房:“七哥,许小姐回来了。”
穆司爵倒是一点都不意外许佑宁被押回来了,放下水杯,视线漫不经心的扫过去,第一眼就注意到许佑宁手背上刺目的鲜红,神色瞬间冷下去:“怎么回事?”
小杰头皮发紧:“刚才杰森他们和许小姐动手了,许小姐手上本来就有伤口,小杰他们不?*室獾模艺饩腿ソ幸缴?b>
不等小杰出去,穆司爵已经扯下**头上的电话接到医生办公室了,小杰的头皮愈发僵硬:“七哥……”
穆司爵一个冷冷的眼风扫过去:“还杵着?需要我跟你重复一遍规矩?”
小杰一咬牙,“我知道该怎么做!”
他走出病房,指了指刚才和许佑宁动手的两人:“你们,下去跑二十公里。”
杰森咋舌:“至于吗?那个许小姐是什么人啊?七哥为了她罚我们?!”
“你是不是打游戏的时候打到脑袋了?”小杰鄙视了杰森一眼,“七哥受伤这种应该保密的事情,许小姐不但在第一时间知道了,还能从国内赶过来,这还不够说明她是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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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恍然大悟,只怪自己不够醒目,认命的下楼跑圈去了。
病房内,空气中有一抹别扭的僵硬。
许佑宁气呼呼的杵在原地,穆司爵神色冷冷的盯着她,命令道:“过来!”
许佑宁连看都懒得看穆司爵一眼,慢腾腾的挪到病**边,突然感觉右手被小心的托住,那道冒着血的伤口被不轻不重的按住了。
她所有的愤怒瞬间破功,错愕的看着穆司爵骨节分明的手,不想承认心上那抹一闪而过的异样感觉。
她受过很多次伤,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默默的把伤口处理好,就算严重到需要住院的地步,也只是一个人呆在病房里等痊愈。
从来不会有人捂着她的伤口,为她止血。
如今穆司爵这样做了,她却感觉……她不配穆司爵这样对待。
理智告诉许佑宁应该抽回手。
情感上,她却贪婪的想要多享受一秒这种被疼惜的感觉。哪怕这种“被疼惜”也许只是她一厢情愿的错觉。
她臣服于大脑最深处的渴|望。
半分钟后,说着西班牙语的医生和护士推开门走进来,让许佑宁坐到沙发上。
许佑宁下意识的看了穆司爵一眼,他已经松开她的手,又是那副不悦的表情:“没听见医生的话?坐到沙发上去!”
医生的动作十分利落,没几分钟就重新包扎好了许佑宁的伤口,叮嘱她这几天不要让伤口碰水,然后离开病房。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许佑宁微微心动,要不……跟着医生溜出去算了?
但想到门外那几个健壮善战的年轻人,许佑宁觉得她想想就好了。
“现在外面不安全。”穆司爵看透了许佑宁的心思一般,冷不防出声,“不要乱跑。”
许佑宁呆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外面有康瑞城的人?”说着扬起一抹洋洋自得的笑,“穆司爵,你担心我啊。”
穆司爵冷嗤了一声:“你最好不要给我添任何麻烦,如果你被康瑞城的人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