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甘心”韩若曦几乎要捏碎手中的高脚杯,“你连一个机会都不给我就结婚了,要我怎么甘心”
陆薄言从未想过和韩若曦逾越朋友关系,怎么给她机会再说态度不明的暧昧,不才是对她真正的伤害和不尊重
话就在唇边,可是看了眼韩若曦手上的烟,又看了看她近乎疯狂的神情,陆薄言知道眼前的韩若曦早已不是他最初认识的韩若曦。
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他起身就要离开,然而,就在他站起来的刹那,天旋地转,毫无预兆的感到头晕目眩。
他下意识的扶住桌子,这才没有狼狈的跌坐下去。
闭了闭眼,试图让自己清醒,头晕目眩的感觉却越来越严重,他的理智和意识正在被一寸一寸的吞噬。
他没有生病,怎么会突然这样
陆薄言用最后一丝力气看向韩若曦,她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态坐在椅子上,并不意外也不紧张他的突发状况。
他们在在他的酒里做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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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薄言的双手握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里,只有皮开肉绽的疼痛能让他保持清醒。
“韩若曦,你要干什么”
韩若曦走过来,轻轻扶住陆薄言,保养得当的手抚上他的脸:“明天陆氏就会没事了,你放心吧。”
她想干什么,已不言而喻。
陆薄言眸光一凛,狠狠打开韩若曦的手:“滚”
韩若曦被推得后退了两步,站稳后突然笑起来,拨出一个电话:“他的药效发作了,进来吧。”
陆薄言猜到韩若曦叫的是谁,看准了桌上的餐刀,果然不一会推门进来的人是方启泽。
方启泽走过来扶住他:“陆先生,走吧。”
陆薄言眯了眯眼,下一秒,已掠起餐刀架到方启泽的喉咙上:“我不管你和韩若曦的计划是什么,现在停下来,我可以放过你。”
“就算你真的敢要我的命,相信我,现在你也没有那个力气。”
方启泽俨然是有恃无恐的语气,轻飘飘的抓住陆薄言握着刀的手,陆薄言试着挣了两下,却发现越来越用不上力气。
韩若曦过来一把夺走陆薄言手上的刀:“别废话了,带他下去”
陆薄言的头晕目眩越来越严重,身上的力气也流失了个一干二净,他想到打电话。
可手机在外套的口袋里不说,哪怕他能拿到手机,也不一定能看得清楚屏幕上显示的是什么。
韩若曦和方启泽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把陆薄言带离了酒店,路上没有一个人察觉异常。
在这种天天发生应酬的地方,喝醉需要人扶着才能走路的客人,每天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陆薄言的神态又像极了喝醉,自然没有服务生多问。
出了酒店,一阵寒风迎面扑来,陆薄言的神智清醒了几分,他抓住韩若曦的手:“你不怕被封杀”
韩若曦笑了笑:“我不怕。就算明天醒过来后你不封杀我,我也总有一天会被封杀。”
和康瑞城交易的那一刻,她就已经豁出去了。
上车后,陆薄言渐渐的无法再维持清醒,头脑越来越昏沉。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脑海中浮现的是苏简安的脸,不自觉的呢喃出她的名字:
“简安”
韩若曦一时没有听清,问方启泽:“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