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直接将面包渣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莱昂先生，我们不应该找个更合适的地方见面吗？”

爱丽丝看了看周围昏暗的小巷，路面上有一滩滩的水渍，一旁的垃圾桶中散发着恶臭，时不时还有觅食的野猫一闪而过。

“哦？难不成我们要一起去约个温馨的咖啡馆？面对面坐着，然后不小心被格莱曼的一些朋友看见……”

“那算了，这里也挺好的。”爱丽丝也有些头疼地摆了摆手。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莱昂看着眼前落落大方的爱丽丝，莫德雷亚帝在这具身躯内似乎没有半点不适，仿佛本应如此。

“嗯……我现在的力量相当弱小，所以在恢复力量之前，我就这样继续苟延残喘吧。”爱丽丝的神色有些无奈，现在她已经没什么搞事的能力了。

莱昂微微一乐，这倒是一件好事。

“莱昂先生，你似乎在为我的处境感到挺高兴？”

“是的。”莱昂直言不讳。

“我们之前好歹也是合作关系。”

“仅仅是合作。”

“您可真是个无情的男人。”

莱昂抬起头，又仔细地看了看眼前的爱丽丝。

成为爱丽丝之后，莫德雷亚帝的行为举止似乎越来越女性化了。

“你看上去似乎很适应现在的身份。”

“莱昂先生你不知道吗？”爱丽丝忽然开口道。

“知道什么？”

“性格适配啊。”爱丽丝解释道，“人的性格会逐渐适配外貌……打个比方，如果某个活了很久至强者的外貌是小孩的话，那他的性格也会偏向小孩，而不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

似乎确实是这样的。

莱昂想到了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