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今后,他懒得去管,反正这个高甑生他也不喜欢,每次军令到了他那儿总要打个折扣,领军一万人,要一万五千人的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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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这个脾气,别说颜白忍不了,大总管那儿也心有怨气,这么久,也只有颜白不惯着他而已,反正啊,迟早要出事儿。
他笑了笑说道:“今年闰四月,天暖得晚,按照军令还是得一步步地肃清,如今后方清理的差不多了,你先休整三日,三日后往南,驻军青海湖的南侧。”
“一步步地逼着伏允是么?”
李道宗点了点头:“是这个理,大总管采取了我的部分意见,采取了侯君集的部分意见,也采取了你的部分意见。
如果所料不差的话,最迟四月,最早三月,就要大决战了,伏允抗不了那么久,就算他愿意,吐谷浑的那些王也不愿意。”
颜白叹了口气:“不知不觉就到了二月,今年的春闱怕是要开始了吧!”
一听春闱,李道宗突然来了精神。
他突然想起来他家的老二李景仁来信他说过,说今年要参加朝廷的科举,不要家里的蒙荫,要靠着自己的才学去搏一搏,如若不成,再另说。
李道宗见颜白又在捏着鼻子喝羊奶,笑道:“把茶砖敲下一点,搁在里面,味道会好接受一些。”
颜白摇摇头:“不行,喝奶就要喝纯奶,加了茶我总觉得味道怪怪的!”
李道宗无可奈何的笑了笑:“随你,对了,我听说你在守孝的时候做的最多的就是在完成老爷子的遗愿,每日都会去楼观学讲半日的课。
我家那小子今年也报了考试,你也是教过他的,今儿没有外人,不用顾忌脸面,你给我说话,这小子能行不?”
“他还用考试?皇室身份不说,以您的身份和地位,他要入仕的话最低也是七品起吧?”
李道宗抚须笑道:“可不是,可这孩子偏偏要去试试,说什么念了这几年书,不去试一下心有不甘。
说什么不愿意家里去安排,想看看自己和天下学子的差距在哪里,哎呀,说的远了,你说今年他能行不?”
“还…还行吧!”
“到底行不行?”
颜白皱着眉头想了想,除了想起了李景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