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元宗的人都这么能装?
冀阳德装得无欲无求,以天下为己任。
被真元宗扫地出门的秦染,装得人畜无害,就好像那些缺德、损人利己的事全部不是他干的一样。
“阙宗主如若不信,贫道也无话可说。”冀阳德淡淡开口。
阙怀单手托着下颚,凤眸微眯慵懒地浅浅一笑,“冀仙师处心积虑为我们缥缈宗着想赶来本门,一定多有疲乏,此时夜色已深不如在本门先暂住一晚。”
“那就叨扰了。”
冀阳德说着就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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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怀面带微笑地吩咐斡龙和凤楚去安排,自己坐着没动。
凌浩对于阙怀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态度,气得咬紧了牙关。
阙怀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要不是为了天下苍生,他们根本就不会来缥缈宗,缥缈宗修炼之法投机取巧,缥缈宗的弟子都身穿红衣,艳丽中带着一丝邪气,看着就很不正经。
舒妙菡跟着离开要走出大门时,犹豫再三后停下了脚步。
转过身看着阙怀,舒妙菡神情严肃认真地开口道:“如若阙宗主还要一意孤行的话,那么阙宗主一定会后悔的......还请阙宗主不要带着偏见做出决断。”
前世缥缈宗就是因为聚灵珠而被灭门。
这一世为了阻止聚灵珠被魔族之人夺走,她想办法告知了师父,他们也才会来缥缈宗,却想不到阙怀如此心胸狭隘,跟他说了这么多只认为他们是来抢聚灵珠的。
“本座做什么决断跟你一个真元宗的小弟子有何干系?”
阙怀用扇子慢悠悠地扇着风,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之前还听说真元宗新收的唯一的女弟子有多了不得,现在他反正是越看越不顺眼。
他就差彻底跟冀阳德翻脸了,还轮得上她来指手画脚的?
舒妙菡见阙怀油盐不进,咬了一口唇角后,生着闷气转身离开了,但在离开时舒妙菡视线扫了眼澜玉泽、骆云逸和景犷,而他们始终没有多看她一眼。
还以为能再续前缘,没想到却成为了敌对方。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等到冀阳德带着舒妙菡和凌浩走远,阙怀的视线重新落在秦染身上,“秦道友该不会是因为知道冀仙师在,所以才姗姗来迟吧?对了......当初秦道友在真元宗的时候那么照顾冀仙师?”
问出这个问题后,阙怀眼底的笑意逐渐变得暧昧。
“本座照顾谁关阙道友什么事?”
秦染放下酒杯后抬眸看向阙怀,一侧唇角邪魅轻扬:“莫不是阙道友也想让本座关照一下?这也不是不可以,但要加钱。”
“我们缥缈宗根基稳固,本座也好的很,用不着秦道友关照,现在不需要,以后更不需要!”
“要是真如阙道友所说那就最好了,别到时候除了嘴巴是硬的,其他都是软趴趴的。”
秦染说着漫不经心地喝了口酒,“那就问题大了......”
不知道这种酒缥缈宗藏了多少?
阙怀脸色青一阵黑一阵,果然是老混蛋,说出来的话这么缺德阴损!
忍着掀翻桌子的冲动,阙怀气闷地连续喝了好几杯酒。
秦染有了一丝醉意,知道不能再继续喝下去了,就缓缓站起了身。
“这热闹一点也不热闹,本座也疲乏了,就先行告辞了。”
“秦道友想看热闹怎么没有?”
阙怀放下酒杯,意味深长地看着秦染,“这热闹绝对能让秦道友满意。”
秦染对上阙怀的视线后,就警觉了起来,直觉阙怀是要搞事情。
“哦?本座愿洗耳恭听。”
阙怀摇了一下手,“不是听,是亲眼所见。”
秦染微眯眼尾,神经高度紧绷了起来。
澜玉泽、骆云逸和景犷也觉得阙怀有阴谋,但他们也看不出来,就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站在了秦染身后。
如果缥缈宗想要偷袭的话,他们也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来。
斡龙和凤楚送完冀阳德他们之后很快就回来了。
“师父,冀仙师他们今晚的住处已经安排妥当。”
阙怀轻点了一下头,并给了斡龙和凤楚一个眼神。
斡龙和凤楚走到秦染面前,拱手行礼后开口:“晚辈偶然得知了一个秘密,不知道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