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奇怪的名字倒是很符合奇怪的东西。
澜玉泽看秦染眉眼都是满意之色,就试探地开口,“师父,您的脸......是否需要弟子给您治疗?”
只是......他是会治愈术的,不能治愈自己吗?
“好啊。”
秦染当即摘下了面纱。
澜玉泽又是微微一愣。
他的反应似乎永远跟不师尊的动作。
看到秦染红肿的脸后,澜玉泽深刻明白为什么三师弟说师尊给他看了脸,他还是没有认出来。
师尊的脸长了不少痘,还很红肿。
“弟子可不可以冒犯地问师父一个问题?”
盯着手中的榴莲果,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地开口,“有什么可不可以的,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太礼貌就会酸不拉唧的,还很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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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假......
澜玉泽心头惊骇同时多了几分惶恐。
他最近的行径看起来不着调,实则胸有悬镜,一切都了如指掌。
刚才的话是意有所指,是在提醒他......
这样的师尊......比之前更危险!
“怎么不问了?”
秦染等一会儿没听到澜玉泽问,就抬眸纳闷地看向了他。
只是说了两句就接受不了了?
心灵这么脆弱?
澜玉泽回神,立马恭敬开口:“师父教导的是,弟子谨遵教诲。”
秦染微挑了一下眉,澜玉泽倒是挺会搞迂腐酸臭书生的那套的。
“所以,到底问还是不问?”
“弟子想问的是师父是不是吃过什么东西导致了脸......成这样。”
“吃完这个果肉脸就这样了。”
澜玉泽诧异地凤眸微微瞠大,“您......您不能吃这种灵果,为什么还要费心思保存果肉......”
“当然因为好吃啊。”秦染理所当然地解释。
澜玉泽彻底陷入了无言以对。
师尊的理由,他的确无力辩驳。
沉默片刻后,澜玉泽伸出了手:“那......弟子给师父把脉,以便对症下药。”
把脉?
秦染瞬间警惕了起来,下意识将手藏了一下在背后。
她可不想被澜玉泽看出身体的秘密!
“不用这么麻烦,我这脸多半是过敏,吃点发汗解表,宣毒透疹的药就行。”
澜玉泽将秦染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清冷的眼瞳闪过一抹猜疑,却不动声色很好得地藏在眼底。
“没把过师父的脉,弟子不敢随意给师父用药,也为了不出差池,还让弟子为您把脉吧。”
秦染脸上保持微笑,心里妈卖批!
澜玉泽这家伙果然心细如发,时不时都在试探她。
绝对是个危险分子。
“不把脉就不会用药,说明你医术不精,徒儿啊,你可要好好努力了。”
秦染语重心长。
澜玉泽讶然呆愣,在秦染目光注视下低下了头,“是,师父。”
“这就对了,听师父的没错......”
秦染正过着师尊的瘾,就听到一声巨响,远远地就看到两股灵力在冲击相斗。
那个方向......
“师父,大师兄他们在那边。”澜玉泽强忍着焦灼开口。
“嗯,我们过去看看。”
秦染不紧不慢、不急不躁地往阎临渊他们所在位置走去。
澜玉泽心焦如焚,可也不敢先秦染一步,只能继续忍着焦灼跟在秦染身后。
秦染过去后就看到,真元宗的弟子正跟阎临渊、骆云逸和景犷用灵力在暗斗,舒妙菡在旁边着急地劝着宁朝和宴仓。
可能才从秘境中逃出来,真元宗弟子们都灰头土脸的。
真元宗弟子有二十来人,他们人多势众,汇聚灵力想要压倒阎临渊他们,阎临渊他们的确也是被压制得苦苦支撑着。
轻扬了一下眉。
秦染将手里的嗝屁丸悄悄交给澜玉泽,并对他眨了一下眼,“弟子之间较量为师不好参与,你炼制的嗝屁丸,就由你试试效果吧。”
澜玉泽又是一愣,有些呆愣地接过了嗝屁丸。
少年感十足的师尊,对他使眼色时,坏坏的,却又十分灵动。
澜玉泽听到景犷喊自己才回神,对秦染又说了一句“是,师父”,就快步走向景犷他们那边。
宁朝和宴仓见秦染没有过来暗暗松了一口气。
秦染算是要点脸没来插手。
“看吧,你们师父只会冷眼旁观, 你们赶紧认输吧。”
“现在认输还不至于那么难看。”
宁朝和宴仓一开口,真元宗其他弟子就跟着嘲笑阎临渊他们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