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洪天忠再也按捺不住,现在立即发兵,去平息叛乱,自己说不准有功无过,倘若事态再次扩大,传到朝廷耳中,自己的前途,可就彻底完了。
“传安山兵马都统王义,来府衙见我!”洪天忠安排手下去传王义。
洪天忠身后的一位幕僚却皱眉道:“如今叛军有多少兵力,粮草,我等一概不知,这秦军能拿下大渠大同两县之地,极为不简单,贸然行事,恐怕不妥。”
“不如先安排探子打听秦军虚实之后,再伺机而动,剿灭之。”
洪天忠平日里也是心思缜密之辈,只是此时方寸大乱,此事又影响自己的前途,焦躁不已,哪里还有心思先打探对方虚实。
洪天忠不耐烦道:“不过是一群作乱的刁民罢了,这西北之地本就贫瘠,这两年又逢大旱,他们能有多少兵马粮草,不过是两个郡县的官兵太过无用,这才让反贼势大。”
幕僚再次开口劝阻:“话虽如此,但小心无大错,在下认为,还是打探一番之后,再做计较。”
“不必再说了,如今我即将回京述职,在这节骨眼上,若是朝廷得知安山有叛乱发生,后果不堪设想,派大军以雷霆扫穴之势,直接剿灭了秦军,方为上策。”
幕僚摇摇头,不再说话。
不多时,安山兵马都统王义,来到府衙,见到知府拜道:“不知知府大人唤下官来,有何吩咐。”
洪天忠开口道:“你可知道,如今安山府治下大渠县,出了一支叛军,自号为秦军,如今已占领大渠、大同两县之地,消息传来数日,恐怕那贼兵已攻向临山县了。”
王义露出轻蔑之色:“知府大人无需忧心,那临山县校尉谷云潇,乃是将门之子,通晓兵略,武艺超群,麾下更有三千精兵,秦军去攻临山县,犹如以卵击石,必然无功而返。”
洪天忠开口道:“既然临山县无忧,那我就放心了,以你之见,如今该如何才能剿灭这群贼子叛军。”
“这些贼兵,说的冠冕堂皇,自号秦军,实际上不过是一些底层百姓,刁民组成,恐怕甲胄武器都不全,知府大人只需拨给我八千兵马,我带大军直捣黄龙,进攻大渠县,拿了他们的老巢,不出半月功夫,必然剿灭这群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