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大宽的话,尉迟冰更心急了,明显是大宽猜到了那黑影是谁了。
“大宽,你说说,那女人是谁?”尉迟冰问。
“我不说,我被被打。”大宽拍拍身上,就要往山上走。
“大宽,你不能这样,你不告诉我是吧?”尉迟冰喊道。
“对,不告诉你,你到时候就知道了。”大宽已经渐渐走远。
“喂喂喂,大宽,等等我,这黑灯瞎火的我在林子里看不到啊,哎呀!”尉迟冰被一根木头绊倒了。
“你不快点,等着被大虫吃掉。”大宽说道。
“我去,那你还不等我,难道你也怕大虫?”尉迟冰问道。
“哼,我怕那玩意,来十只我都不怕。”大宽不屑地道。
尉迟冰也不敢怠慢,追了上去,等到大宽身后就跳上他的背,想让他背着。大宽才不管他,直接跑起来,尉迟冰抓不稳又掉了下来,然后大宽才继续慢慢走。
“大宽啊,你们到底追了多久?我感觉还没到山脚呢?还有,那女人是谁啊,我抓的胸部,她会不会再来?”尉迟冰不安地问。因为他确实害怕,那黑影是武功很厉害的,自己又没技能了,怎么打?
“你明天就知道了。”大宽嘿嘿地笑。这让尉迟冰更加发毛了。
“不会是小花吧?那我打她头?”尉迟冰想到自己用石头砸小花,心疼得要死,完全没想到自己冒犯了人家。
“不是小花。”大宽认真地道。
“那是谁啊,我在你们这里都没见过几个女人。难不成是你娘?”尉迟冰脑抽地问道。
“你说什么?你敢说我娘?”尉迟冰被大宽双手提起,怒狠狠地道。
“哎呀,大宽,我就说说,你又不知道,我只能瞎猜啊,我来这里能看到几个女人啊?”尉迟冰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确实不应该这么说伯母。
“哼,不能这么说我娘,下次再有我就不理你了。”大宽把尉迟冰放下,警告道。
“行,你娘也是我娘,我再不说了,但你不告诉我,我只能乱猜了。”尉迟冰道。
在幽深的林子里,猫头鹰在吟唱,低回而神秘。它们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时而低沉,时而高昂。那微弱的月光,尽管它试图穿透林间的密叶,却在茂密的树冠下显得如此无力,如同被吞噬的残烛。
月光在林间投下斑驳的光影,营造出一种梦幻而神秘的氛围。然而,即便如此,林子的深处仍被黑暗所笼罩,那黑暗如同巨兽的巨口,吞噬着一切光明。在这片黑暗之中,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和危险,尉迟冰居然有点享受这一刻了,毕竟有大宽在,哪怕跑出来一只老虎,也能让大宽把它嘴撕了,然后带回家吃。
突然一阵微风轻轻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在这静谧的夜晚,让人沉醉其中。
“大宽,还有多久到山脚啊,要不你也用轻功带我上去看看,直接上山?”尉迟冰说道。
“你以为轻功不需要耗费吗?早知道是她,我就不追了。”大宽不满地道。
“你还好意思,你把我丢水里,我都动不了,你也不看看,我都快淹死了,你真是头猪。”尉迟冰说道。
“哈哈,这不是没死吗?”大宽开心地说道。
“大宽,你还笑?我问你,你打得过她吗?”尉迟冰问。
“我打得过我也不打。”大宽道。
“那刚才你还想捏碎人家的手?”尉迟冰问。
“我不是不知道她是谁吗?”大宽道。
“打个赌吧,大宽。你输了你告诉我她是谁?我输了你告诉我她是谁,好吗?”尉迟冰问道。
“不。”大宽没上当。
在一段无言的行走中,四周静谧无声,唯有脚下踩到的树枝发出轻微的断裂声,在这静寂的林子中显得格外清晰。随着他们不断前行,周围的景色逐渐变化,来到了一个由参天古树构成的小天地。
这里没有其他杂乱的小树,只有高耸入云的巨树,它们如此高大,几乎遮蔽了天空。月光穿透树冠的缝隙,洒下一束束微弱而柔和的光,仿佛是天神洒下的恩赐。这些光线在树叶间穿梭,映照出树叶的轮廓,给这片林子增添了几分神秘和梦幻。
地面上铺满了枯叶,这些枯叶已经经历了岁月的洗礼,变得干燥而脆弱。走在上面,会发出轻轻的沙沙声。这些枯叶给人一种柔软而舒适的感觉,仿佛行走在一张巨大的天然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