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兔亭内。
诸冈郡藏、村上纱菜和深町淳史为自己辩解着。
诸冈郡藏:“我都已经说了好几遍了,警官,我当时的确是从拿着酒杯的有里身旁走过去了,但是就那么短短的几秒钟,我怎么可能往她的酒杯里下毒呢?”
村上纱菜:“我也是一样,根本没有时间下毒啊!那个时候我只是撞到了她,把红酒洒在了她身上而已!我哪有什么时间往有里杯子里下毒啊!”
深町淳史:“我也一样,她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的时候,我并没有戴眼镜,根本看不清,所以,就算我想要下毒,也完全分不清哪个杯子是她的。”
诸冈郡藏有些焦急的询问道:“警官,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我想快点去医院看看有里怎么样了,我真的非常担心她!”
目暮警官凝视着诸冈郡藏:“看得出来你很担心她,但你只是这里的顾客,为什么对她这么上心?”
诸冈郡藏表情一僵:“那,那是因为...毕竟我每次过来,都是她在招待...”
毛利小五郎讥笑道:“嗨呀,你就别找借口了!你被她逼婚,忍无可忍就下了毒,你着急赶着去医院,其实是想亲眼看看她到底死了没有。”
神谷皆月接着毛利小五郎的话说道:“如果没有死的话...你就打算在医院再次弄死她,我们说的没错吧?诸冈先生?”
诸冈郡藏都惊呆了:“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
村上纱菜也阴阳怪气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说不定你就是想去医院彻底了结了她吧?”
忍无可忍的诸冈郡藏朝着村上纱菜咆哮道:“我看你是在说你自己吧!要是有里她不在了,店里销售额第一的人就是你了!这样一来,你就会得到高额的奖金了,是吧?!”
村上纱菜怼道:“那又怎么样呢?难道你是想说,我为了得到奖金而给有里下毒是吗?”
诸冈郡藏咄咄逼人道:“我都听有里说了,你的父亲生病住院了,你正在筹集一笔不小的手术费吧?!”
村上纱菜恼火道:“你这个想给她分手费的老头子,有什么资格说我!?”
诸冈郡藏愣了一下:“分手费?你在说什么啊?”
村上纱菜轻蔑道:“你在这里装什么装啊,我们店里的姑娘都看到了,你那个管家过来找有里,还要给有里一笔钱,不过,最后有里好像并没有收下那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