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韵怡差点气晕过去,现在浴室只有她和那妇女两人,如果喊来的是男人,那岂不是自取其辱。
于是她非常屈辱的弯下腰,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她冷冷的问道:“你是什么人?我怎么没见过你?”
“怎么?想报复我吗?”那妇人嘲笑道:“你还当你是前任教主?”
“实话告诉你吧,柳教主当初找人来伺候你时,有几个确实担心你会重新得势不敢来。”
“可我用脚指头都能看出你彻底完蛋了,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在柳教主面前表现的机会。”
妇女恨道:“想我也是一位修士,你却把我安排去劈柴。”
“好好好……这些年我锻炼出来的力气,等会全都用在你身上。”妇女似乎因为这些年怀才不遇对白韵怡充满了仇恨。
她不等白韵怡反应过来,便将其粗鲁地按在地上。
冰冷的石板与白韵怡身体接触,带来了一阵刺骨的寒意。
妇女从一旁的水桶中舀起一瓢水,直接泼了过去,冷水流过白韵怡的肌肤,带来了一阵阵刺痛。
妇女拿起一把粗硬的毛刷,毫不留情地往她伤口上刷去。
“脏死了,白韵怡你是头猪吗?都不知道洗澡?” 妇女一边刷洗,一边斥责着。
她的话语尖酸刻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针,扎在白韵怡的心上。
“这副样子柳教主怎么送的出去,还好她有先见之明,让我好好给你清洗一番。”
白韵怡疼得冷汗直流,她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每一次毛刷与伤口的接触,都像是在她的身上割开一道新的伤口。
妇女似乎对白韵怡的痛苦毫不在意,她只关心白韵怡究竟洗干净没有。
毛刷一遍又一遍地刷过,似乎要将白韵怡的皮肤刷掉一层才肯罢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白韵怡感觉自己像是在经历一场无尽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