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渐渐清晰

“咳……咳咳……”尘埃中,秦戊与彦舜(克里斯托)的身影渐渐清晰,一场关于智慧、勇气与未知的探索,才刚刚拉开序幕……在这片幽暗而神秘的地下秘境,训练场已不再是往日井然有序的模样,它被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彻底颠覆,化作了一片混沌的废墟之海。以秦戊为中心,仿佛宇宙间最狂暴的力量在此绽放,炸开了一道足以吞噬一切的深渊,其广度直逼训练场的边际,深邃莫测,仿佛是大自然对凡人野心的一次嘲讽。浦原,那位以精密计算着称的智者,仅凭一眼便能估算出,那沟壑之深,至少触及了地心的边缘,百米的尺度在此刻显得如此渺小。

秦戊,这位身怀绝技的战士,悬浮于废墟之上,仿佛踏空而行的神只,与周遭的混乱形成了鲜明对比。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淡然的微笑,那双死神之瞳,集白眼之全视、永恒万花筒写轮眼之玄妙、轮回眼之深邃于一体,轻轻一扫,便能洞穿万物,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变动。在这短暂而宁静的瞬间,即便灵压与查克拉已近枯竭,但他的瞳力却如同永不干涸的源泉,恢复迅速,足以支撑他继续施展那些令人瞠目结舌的神技。

正当他悠然自得地审视着这一切时,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另一场较量。克里斯托,那个灵魂被强制扭曲的强者,即便是秦戊,也不得不承认其威胁。他深知,仅凭肉眼未见彦舜的踪迹,并不能断定对方已败。毕竟,克里斯托的力量,即便是灵魂转换后的瑕疵品,也足以与真正的强者比肩。更何况,那股潜藏在暗处的阴影,总让人心生不安。

突然间,空间仿佛被撕裂,秦戊的身形在一瞬之间跨越了现实的界限,再度出现时,已紧紧扼住了彦舜——或者说,是克里斯托化的彦舜的咽喉。这一幕,不仅仅是速度与力量的展现,更是智慧与洞察力的胜利。原来,秦戊早已通过死神之瞳的微妙变化,感知到了彦舜隐藏在未完全修复的地底空间中的微弱气息。在那里,地面尚未愈合,如同通往另一维度的门户,而秦戊,便是那扇门前的守门人。

被扼住咽喉的彦舜,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惊恐,他无法理解,为何自己精心策划的隐藏,在秦戊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秦戊的笑容,此刻显得尤为冷酷而嘲讽,他仿佛在告诉彦舜,真正的强者,不仅仅依赖于力量,更在于对每一个细节的把握,以及对敌人心理的精准拿捏。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秦戊再次证明了自己的不可战胜。在幽暗而充满神秘气息的空间里,秦戊忽然感受到一股不可抗拒的重力,如同深渊之手悄无声息地缠上了他的肩头,令他瞬间动弹不得。这股力量的源头,竟是他自己不经意间释放出的灵压,而它的直接受害者,正是被紧紧扼住咽喉的彦舜。

彦舜的眼中闪烁着惊恐与不解,他试图挣扎,却发现每动一分,那股无形的压力便增强一分,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压缩进虚无之中。空气,这生命之泉,此刻变得异常珍贵,他张大了嘴巴,企图吸入一丝一毫的氧气,但就在那微妙的瞬间,灵压仿佛有了灵性,更加猛烈地挤压而来,让他连呼吸都成了奢望。(在虚的世界里,或许呼吸并非必需,但这份窒息感,却是对生命最直观的威胁,即便是对虚而言,也是无法言喻的恐惧。)

彦舜的眼中燃烧着不甘与愤怒,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这股情绪凝聚成一道怨愤的目光,直射向秦戊。而秦戊,面对着这样一双眼睛,心中却泛起了涟漪。他审视着彦舜逐渐涣散的眼神,心中充满了疑惑:“为何?即便承受了我几乎全部的灵压,那层隐藏的面具依旧未显山露水,是眼镜?肩甲?还是另有玄机?”

当确认彦舜已因承受不住而陷入昏迷,秦戊轻轻叹了口气,心中五味杂陈:“克里斯托之名,竟也如此不堪一击,仅仅一成的灵压,便让其失去了意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心中涌起一股新的念头——或许,通过幻境的力量,能揭开这层神秘的面纱。

就在这时,一直默默观察的浦原,像只灵巧的猫儿般瞬步而至,一脸好奇地打破了沉默:“北苑老师,您与井上先生的这场‘较量’,背后究竟有何深意?”秦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故作无辜:“哦?这可不是我的本意,是他先动手的,我只是出于自卫罢了。更何况,我对彦舜先生身上的面具之谜,实在是好奇得紧。”

浦原闻言,一脸囧态,苦笑不得:“老师您真是……就为了这个?不过话说回来,这确实是个值得探索的问题,但您不是说还要助他破面吗?到那时,一切不都将水落石出?”

秦戊微微一笑,反问道:“破面之时,固然可见分晓,但在此之前,若能先行一步解开谜团,岂不更妙?毕竟,这对于我的灵魂与虚化研究而言,可是意义非凡呢。”

浦原闻言,顿时汗颜,心中暗道:“这位北苑老师,果真是个实验狂人,对未知的渴望简直令人叹为观止……”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却也隐隐感到一丝兴奋,毕竟,这样的探索之旅,谁又能抗拒其魅力呢?在那片光影交错的奇异空间里,秦戊的脸上悄然绽放出一抹罕见的挣扎之色,如同晨曦中露珠滑落荷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哎呀,真是抱歉至极,我的记性似乎又跟我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他的声音里,藏着几分自嘲与无奈。

浦原,手持那把仿佛能扇动风云变幻的小扇子,轻轻掩住嘴角因憋笑而微微抽搐的线条,故作镇定地说:“啊哈哈,原来如此……记起来就好,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嘛。”话语间,他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仿佛洞察了秦戊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