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司衔怒上心头,快速起身,高声唤道:“来人……”
银月脸上神情有些僵住,眉眼肉眼可见的的慌乱,这跟说好的怎么不一样?
事已至此,也来不及细想,银月自己跪着上前,不知自己哪儿惹得赵司衔不快,慌张的去抓赵司衔的手。
连忙解释:“殿下息怒,是姑娘……姑娘让奴婢来的。”
赵司衔怔住,墨色瞳孔骤然放大,转过身不可置信的看着银月,声音泛着寒凉,“你说什么?”
银月也知道赵司衔发怒了,紧缩着脖子,很是小心翼翼,“姑娘说她身子不便,特意让奴婢前来伺候……
后面的话,她越说,赵司衔脸色越难看,看得银月自己都不敢说下去。
赵司衔眸色暗沉,胸腔里的怒火正熊熊燃烧,浑身散发的戾气让人不寒而栗。
“她还说了什么?”
银月先前那点旖旎心思早就消散殆尽,现在只能盼着能保住这条命,自然把姜姝砚给她说的那些话尽数说给赵司衔。
说完,不停的磕头求饶,“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赵司衔听完,眸中怒火更盛,手背上青筋暴起,冷笑一声,在静默的殿内显得格外的突兀。
这冷笑于银月来说,无异于催命符,让她浑身颤抖,泪流满面,“殿下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赵司衔大手一挥,忍着想杀人的怒火,“带回王府,直接杖毙……”
几个侍从上前,拖着不断求饶的银月出了殿内。
处理完银月,并未让赵司衔怒气消散半分,他急匆匆的出了房门,询问姜姝砚在何处。
最后在一间偏殿找到了姜姝砚。
姜姝砚原本都已经睡在软榻上了,身上盖了件披风。
赵司衔二话不说,弄醒姜姝砚,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侧殿扯,也没给她穿鞋的时间。
此时赵司衔宛如一头暴怒的狮子,殿内伺候的人看到也不敢上前,生怕殃及池鱼。
他步伐大,偏殿离侧殿挨着不远,经过游廊和廊下,短短一截路,姜姝砚被赵司衔拉的踉踉跄跄。
看赵司衔此时的反应,姜姝砚就知道银月失败了,她紧抿着唇,一语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