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银月再次回到房间,姜姝砚由内而外的感叹,“很好看。”
“多谢姑娘赏赐。”银月行礼道谢。
姜姝砚浅笑着回她,“不用客气。”
当天晚上,赵司衔没有过来,姜姝砚用完晚膳后,简单的擦洗了便上床休息了。
第二日早上,左禾送来一盒贡品血燕,说是陛下赏赐的,赵司衔让左禾送来给姜姝砚补身体的。
还说赵司衔晚上会过来,让她等着赵司衔过来一起用晚膳。
姜姝砚兴致缺缺,让银月收下了拿去小厨房,她自己看都没看。
“姑娘……这是怎么了?”银月捧着木盒子,意有所指的问。
银月得了衣服和首饰,虽然话没明说,但都有心照不宣的意思,可到底还差一个契机,而这个契机得姜姝砚给才行。
因此,姜姝砚给了东西什么话都没说,银月心里是有些着急的。
姜姝砚倚在软榻上,眉头微蹙,神色忧愁,看着银月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姑娘可是有什么苦恼?”银月接着问。
“姑娘不妨给奴婢说说,说不定奴婢能帮您呢!”
能不能帮她姜姝砚不知道,但姜姝砚心里清楚,银月确实是想踩着自己往上爬,不过是对赵司衔,她愿意当这垫脚石。
犹豫一番,轻声开口,“事关殿下,这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银月心里暗喜,她就说姑娘就是这个意思。
她上前蹲在姜姝砚面前,抬头看着姜姝砚,显得格外诚恳,“姑娘,您说,奴婢左耳进右耳出,绝对不会说给第三个人知晓的。”
姜姝砚叹息,“你也知道,殿下至今仍未娶妻,后宅就我一个,而且殿下他……年轻气盛,精力旺盛,我有时候就……就很难捱……也特别怕……殿下碰我……”
这话姜姝砚说得断断续续,但其中的意思却表述的十分清楚。
她话都说到这儿了,若是个聪明的,接下来就该知道说些什么。
果然,银月虽然把有些心思写在脸上,但也有点小聪明,直勾勾的看着她,各种心思也都写在了脸上。
“姑娘,殿下的宠爱您无法拒绝,若是有个人能为您分担一些,您是不是也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