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姜姝砚的手腕没松开,,“拿帕子来。”
左禾低着头抵递上帕子,赵司衔接过后,盖在姜姝砚的手上,要帮她擦拭手上的茶渍。
这个动作极为亲密又暧昧,姜姝砚动了动手,想将手挣脱。
赵司衔用力握紧,动作不容拒绝,“别动。”
他擦的仔细专注,擦完手心,擦手背,擦完手背后,又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拭。
擦完好一会,赵司衔都依旧没有松手,还是姜姝砚扭着手腕挣脱他的手掌,才将手收回来。
赵司衔这下倒没抓着不放,也跟着放下帕子起身,往床榻里间走。
走了几步,倏地又想起些什么,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姜姝砚,“愣着干什么?过来。”
姜姝砚心头猛地一跳,以为他要这时候……脸色一白,僵坐着没动。
赵司衔眉头微蹙,一下子反应过来,眉头微不可查的向上挑了挑,“马上用膳了,倒也不急这一时。”
“过来,帮本王更衣。”
姜姝砚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起身跟着赵司衔进了里间。
他进去的时候,架子上挂了件杏色长袍。
赵司衔张开手臂,等着姜姝砚上前替他宽衣。
姜姝砚不会,也不愿做这些。
她站在原处,抬手扶额,“奴婢不会,殿下何必强人所难呢?”
这个回答前半句赵司衔是高兴的,男子的衣裳,她不会正常。
可后半句赵司衔听着有些不悦,“本王教你,你敢不学?”
这便是不得不学了。
姜姝砚妥协了,最后这衣服是姜姝砚帮的忙,但是是在赵司衔的指导下换的。
换完衣服从里间出来,案几上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有一本书湿了几页,左禾已经拿到外面廊下处阴干,只是有几页宣纸,上面是赵司衔誊抄的一本古籍。
赵司衔接过那几页纸,低声感叹,“倒是可惜了,再誊抄一份吧!”
说完,话锋一转,拉起姜姝砚的手将几页纸塞进她手中,“这纸是你弄湿的,自然由你来抄,明日抄好了交给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