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砚又找来被子给他盖上,甚至还问帐外候着的小太监要了汤婆子,给他塞进被子里。
又重新给他把了脉,写了药方,只是赵司衔刚喝了药不足两个时辰,现在也不敢贸然用药。
所以姜姝砚并未交给墨楚让他去抓药,而是不停给赵司衔换着汤婆子里面的水,又让墨楚去要了两床被子,给赵司衔盖上。
不知道是赵司衔身体素质太好,还是姜姝砚这个办法有点用,只用了一个时辰,赵司衔浑身已经不发冷了。
虽然不发冷了,但又发起热来,她伸手一摸,又是一片滚烫。
姜姝砚又赶紧给他拿被子拿汤婆子,敷帕子擦手。
折腾了好一会儿,且不说赵司衔了,就连她自己身上都是一身汗。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赵司衔口中不断的叫着她的名字,急切又不安,一开始的时候姜姝砚还能有好脾气的应他几句。
可后来发现她越应,赵司衔也就越得寸进尺,后来他叫的次数多了,姜姝砚也就不理他了,而赵司衔反而叫的更起劲了,那种急切甚至比刚才更为明显。
姜姝砚抹额,只能半威胁半无奈让他安静一点,否则她真的走了。
但此话一出,赵司衔还真的老实了不少,话也少了很多。
两个时辰一到,姜姝砚见他还烧着,又把墨楚叫进来,两人连忙扶起他喂他喝了半碗药。
这次药效发挥的很快,不到半炷香的时间,赵司衔明显烧就退了大半。
而此时赵司衔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汗湿了,姜姝砚又叫墨楚进来,和他一起给赵司衔换了药和里衣,又才让他趴下。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赵司衔才彻底的安分下来,沉沉的睡去,只是眉宇间还是轻拧着,彰显着此时的不舒服。
此时也已经是后半夜了,姜姝砚让墨楚赶快去休息,她自己则是继续守着赵司衔,以防再出什么意外。
她坐在床榻边,随手拿了一本赵司衔放在凳子上的一本兵书翻看起来,没看了几页姜姝砚就困意来袭,手中的医书也顺着手指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