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三日下午,姜浣灵如愿以偿的吃到了山楂糕和荷花酥。
“姐姐,我就说你有办法。”姜浣灵边吃边笑。
姜姝砚只看着她笑了笑,随后将目光垂下,落在手中的书上,沉默不语。
养了大概七八日的左右,姜浣灵又才重新回到宫里。
然而姜浣灵一回到宫里,姜姝砚又开始闭门谢客,对外便宣称自己病了,一直在卧床休息。
于是她这举动,又拦住了些别有用心的人。
一晃又过去了半个月,这段时间,姜姝砚一直深居简出。
期间曾馨月派人来给姜姝砚递过两次帖子,但两次都被姜姝砚以在病中给回绝了。
她相信以曾馨月的聪明才智,应该明白她的意思。
果不其然,等姜浣灵再次回来之后,姜姝砚也没在对外称病,而曾馨月的帖子也没再送来过。
但姜姝砚却发现此次姜浣灵回来后。变得有些沉默,而且看着她时总感觉她有话要说。
姜姝砚也没有戳穿她,只是当天晚上让厨房做了银耳羹端去给姜浣灵。
“这是怎么了?怎么闷闷不乐的?”姜姝砚把托盘放在案几前,走到床榻边站着,意有所指的问。
“姐姐,荷花酥是不是很难买?”姜浣灵躺在床上,双手摊开呈大字型,神色看起来有些迷茫。
姜姝砚摇头,“我不是很清楚,不过你怎么突然问起来这个?”
姜浣灵躺着没动,视线看着床幔,目无焦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后,她从床上起身坐着,塌着个肩膀,“姐姐,我昨日去谢先生那里练字的时候,他给我端出来了两盘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