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他当时还想收你当徒弟来着。”说起这个,赵司衔一下就想起来了。
两年前在郑州的时候,姜姝砚跟着王大夫学过一段时期的医,王大夫还想收她当徒弟来着。
若不是他当时王爷的身份在这,说不定姜姝砚还真留下来给王大夫当徒弟了。
“以前王大夫给我看了很他自己游历的手札,我记得上面有一篇记载的是云滇地区的,记载说,云滇人士擅养蛊,其中有一种名为寒蛊,症状好像就是与风寒相似……”
“时间太太久远了,有些我已经记不清了,我以前被困的时候,都给写下来了,所以这几日都在翻那篇手稿,本来只是猜测,可今日见到陛下之后,越发觉得就是那蛊……”
其实她昨日找到了那篇手稿,原本想直接告诉给赵司衔,但是赵司衔今日到她来见了庆安帝,再给庆安帝把了脉之后,也就越发坚定心中猜想。
说完后,她从衣袖中拿出那张手稿,递到赵司衔面前。
赵司衔此时眼眸中尽是戾气,眸中寒光乍现,顷刻间,眼眸中已然是嗜血杀意。
他颤抖着接过,视线快速从上面扫过,目光落在纸上的‘四肢颤抖’、‘青筋乍现’、‘吐血’等字样上,已然是怒发冲冠。
甚至来不及思考,便急匆匆的要大步离开,“我这就去找太医院的太医,让他们为父皇解蛊……”
姜姝砚一惊,连忙抓住他的衣袖将他拽住,“不可以……”
随后拧着眉解释,“你想,这蛊能悄然无声的下给陛下,太医院的太医一点都没发现,不觉得奇怪吗?还一口咬定是风寒和心悸,你不觉得奇怪吗?”
庆安帝的一日三餐膳食都有人试毒,所以在庆安帝膳食里下毒是最愚蠢的办法,而且皇宫之后,谁又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做这么诛灭九族的事情。
但是后妃送过来的东西,却不一定会验毒……
而且这宫里,就只有庆安帝一个人中这种蛊……
说明这背后的人很小心,从没露出过马脚。
赵司衔经这么一提醒,也连忙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太医院和后宫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