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怔,转过身拧眉看着他,“云深等会儿不是要过来照顾你吗?他来帮你换不就行了。”
赵司衔喘着粗气摇头,又轻咳两声,脸色苍白,“姝姝,云深去追击赵淮川派来余下的人呢!墨楚和云菲他们也都出去办事去了,身边没有可用之人……”
姜姝砚:“……”
她一时间无话可说,看了他半晌后,嗨嗨妥协了,拿了药箱过来,帮他换药。
换药过程中,赵司衔动作特迅速的脱衣衫,快得好像一个身手健全之人。
姜姝砚拿帕子擦了伤口上面的残余药渍,赵司衔身形凑近她,沉沉的呼吸喷洒在姜姝砚脸上。
她一抬头,视线便对上赵司衔的眼眸,满目生辉,眸中的爱意和风情快要从眼眶里面溢出来。
那种浓烈的情意波涛汹涌,仿佛要把姜姝砚给淹没似的,让她下意识的移开视线,顿时也感觉有些闷热。
之后上药和包扎,赵司衔也总是看着她说话,目光并未从她脸上身上移开过半分,让姜姝砚感觉格外的不自在。
包扎完伤口,姜姝砚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留下满眼风情,嘴角含笑的赵司衔……
第二日,姜姝砚却没有去医馆,恰好隔壁的大娘要出去一趟,刚好也经过益春堂,便让她帮忙给张大夫说一声,这两日她有事,先不去医馆了。
其实还是还是昨晚上姜浣灵那话让她觉得有些反常,而且赵司衔也让她觉得有些不正常。
而且赵司衔也刚好在这里,让她觉得赵司衔像是在密谋着什么事情似的,同时也怕姜浣灵不自在。
这两天姜姝砚虽然没有去医馆,但也照顾这赵司衔的伤势,煎药换伤药,每一项都没有忘记。
前几天一场雪之后,今日总算是太阳天了,于是姜姝砚搬出来案几,矮椅、炭盆,煮了壶热茶,坐在院中晒太阳。
姜姝砚坐在椅子上看医书,姜浣灵坐在矮椅上绣着东西。
两人也是难得享受着午后的宁静,岁月静好。